萧彧正要回答,却听见院子里传来阿平稚嫩声音:“吃饭饭。”
萧繇肚子也突然“咕”声。
萧彧说:“先吃饭吧,
萧彧闻言莞尔,这梁王果然是个极其聪明之人,他这姿态摆明就是要显示他诚意。
裴凛之抱拳:“谢王爷信任等,将虎符交予们。”
萧彧说:“那就谢过阿繇。更要辛苦闵将军。”
闵翀兴致勃勃地拿着虎符做着比对:“不辛苦,等过这关,便是郎君——哦不——陛下户部尚书。”
萧彧笑着拱手:“以后就有劳腾云。”户部尚书可不是什轻松差事,管人管粮管钱,哪样都极其繁琐,且压力巨大。
虽然他知道很快就要离开崖州,但这快离开,他根本没料到,这怎有点逃亡意思啊。
“这快?崖州事务尚且还没安排妥当。”其实这段时间他已经在安排,比如白沙村事已经托付给孟洪,崖州事务托付给姚陶,然而不打招呼就走,未免太过仓促。
裴凛之则说:“其实倒也不必那仓促。崖州目前尚有八千兵力,又有固若金汤崖州城作凭仗,还是能够与交州水师对峙段时间。郎君可以趁此机会称帝,顺便招安交州刺史。广州虎符不是在梁王手中吗,你可以去调遣广州兵力给交州施压。”
虎符是调兵凭证,现在他们手里握着广州和崖州虎符,兵力加起来与交州能够抗衡,交州刺史不可能不衡量。
梁王恨恨地拍大腿:“你怎不早说,这次就应该将广州水师带过来。”
萧繇诧异道:“何谓户部尚书?”
萧彧说:“哦,这个日后再与你们解释。你方才说到从王启那儿拿到虎符,然后呢?”
“晓之以利,动之以钱,哦不,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王启还是不愿意背叛萧祎。没办法,只好将他给关起来。他官儿有点大,认为该留由郎君去发落。”闵翀说着摊摊手。
萧彧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那行吧,先关着,回头等去处理。人也不必苛待,毕竟养尊处优,从未吃过苦头。”
萧繇说:“那皇兄何日称帝?”
闵翀说:“此去广州也不远,两日内便可赶到。回来时顺风,日便可赶到。今晚就与梁王返回番禺。”
梁王伸个懒腰:“就不去。刚下船,颠得厉害,你去吧,虎符给你。”似乎全然忘记方才就他提议当晚回广州。
梁王身边谋士叫声:“王爷!”这不就等于将兵权给交出去?
梁王闲闲地说:“叫什?皇兄马上便要称帝,这兵权难道应该掌握在手里?”
谋士们纷纷低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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