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彧长叹声:“只能走步看步。希望闵翀切都顺利。”
裴凛之安慰他:“郎君无需忧心,他们定然能够安全返航。”
萧彧说:“你去通知姚陶、赖峰数人前来,们再详细商讨下此事。”
“好。”裴凛之起身出去。
萧彧再次叹气,梁王建议是直接称帝,他却只想先称王,再慢慢图大。但不管称王还是称帝,萧祎都不会容忍他存在,自己活着,对他来说就是威胁。
史出身都是门阀世家,每个人都代表着个庞大旧家族势力,盘根错节太过严重。日后真成事,他们就是功臣。若是想推行自上而下新政变法,势必会影响到他们利益,变法会非常困难。”
中国历史上有过无数次变法,极少有成功,就因为变法会损害到旧利益集团,他不想这早就给自己埋雷。
裴凛之诧异他竟看得如此长远。这确是个大问题,从古至今,变法未尝不有触及旧贵族利益,秦国依赖著名商鞅变法最终统天下,但商鞅不还是惨遭车裂而亡,旧利益集团阻力太大。
“郎君所忧心不无道理,只是们时间不多。”裴凛之皱起眉头,“若是闵将军此时也在就好。”
萧彧有些诧异,他居然会主动提起闵翀:“算下时间,差不多也该回来。”
他可以预见到,旦称王,势必会招来萧祎疯狂反扑。
不过此时除广交二州兵力,萧祎也抽不出别兵力来,因为各地都在闹起义,所以自己还是有很大生机。
姚陶收到消息,急匆匆赶到萧府,还没下车,便有匹快马在他马车旁停下来。马上人“吁——”声,是个少
现在已经快十月,闵翀离开已有半年多,却还没回来。这次货物比上次多,易货时间会更长些。但回来得越晚,航行就会越法不顺,旦进入冬季,回程就逆风。
裴凛之说:“闵将军若是能在,留他驻守崖州,便可领兵东去,与梁王南北夹击,奇袭番禺。只要夺取广州,便能在陆上站稳脚跟。广州刺史若是不降,杀也不可惜,若是能降,便招安,介降将,日后想必也没多少居功本钱。”
萧彧知道他是想为以后扫清障碍,他摇头:“此计不可行。崖州离交州太近,交州兵力多过广州,旦广州求援,他们来崖州要比广州回崖州快得多。们不能丢崖州。”
这是他辛苦攒下来基业,怎舍得就这放弃,不说别,就光龙虎山矿脉也是万万不能舍弃。况且他们只有几千兵力,还有半数以上新兵,就这冒险去攻打广州城,胜算太小。
裴凛之说:“那就只能用梁王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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