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探急忙说:“你们是何人,我乃朝廷——”
关山将一个布团塞进他的嘴里:“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而且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能开口说话。”他说着便将这人扛在了肩上。
两人回到军营,才将人放下来。到了光线下,裴凛之还特意去瞧了关山困人的方式,真是特别奇妙:“他手脚没断吧?”
“没断。”关山说着,将
所以这个密探刚进了崖州城,他的行踪就已经被监视起来了,而且消息早就传到了裴凛之耳中。
当晚,密探夜访刺史府。他提起一口气,想要翻进院墙,却发现这一跳没能攀上院墙,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不应该啊,这才多高!
他又退后几步,助跑了几步,用力一跳,这回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因为腰眼上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他压根就没使上力气。
密探惊恐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有人暗算他,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谁?”
“现在的贼水平这么低了吗?连一堵墙都爬不上去。”裴凛之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瑁佛珠等。
当然,这些珍宝都是萧彧和裴凛之准备的,投其所好。萧祎也好佛,不管是为了博取景平帝的欢心而信佛,还是为了心安而信佛,反正送这个就没错。
萧祎果然没有起疑心。而且从那之后,每次赵仑的公函送抵京城,随信都会有一些海外的小玩意儿,除了给萧祎的,还有给太后的。
萧祎自然不会疑心如此忠心孝顺的赵仑已经换了个人。
然而这个“赵仑”小处做到无懈可击,关键时刻却犯了大错。催缴的粮食一粒都没有,发出的圣旨也杳无音信,如石沉大海。
“看来是的,所以根本就无需郎君亲自前来,交给卑职就好了。”是关山的声音。
密探翻身起来,预备逃走,却被一个石子击中了膝弯,他不由自主地一跪。
关山过来,将人扭住,然后将探子的四肢以一个奇怪的方式扭起来,捆成了一个大肉粽。
裴凛之走过来:“你这么扭着他,难道是要扛回去?”
“卑职来扛。”关山说。
催缴珍珠的圣旨也发了两道,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萧祎派出密探前往崖州去刺探情报。密探刚一登陆,便被港口的盘查人员发现了。
自从赵仑死后,裴凛之就一直非常留意往来崖州的船只。每一艘靠岸的船只都要经过严格盘查,防的就是京城来的密探。
当然,在没有实名制的年代,盘查依旧有很大的漏洞可钻,这就需要依赖盘查人员的经验。
这次密探搭乘了一艘从广州运货回来的商船。商船经常往来于广州与崖州之间,港口的盘查人员对他们已经非常熟了,见到陌生面孔,便会留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