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跪在床边,以另只手抚着他脸:“郎君,在,不走。”
萧彧将脸上手也抓住,然后顺势紧紧抱住裴凛之,将脸埋在他胸前。
接触不错,没啥感情,搬家而已,有什好悲伤。他们还心有不甘,那多酒不让喝,因为军纪禁止他们喝酒,随时都得警戒着敌人来袭。
很多人来给萧彧和裴凛之敬酒,萧彧来者不拒,虽然每次只饮口,但喝到最后,还是醉得趴在桌上。
裴凛之也喝不少,两人都无暇顾及阿平,全靠赖峰照顾。
这晚,很多人都喝醉,院子里都是东倒西歪喝醉人。
向阳见萧彧喝醉,便过来扶他:“郎君,送你回去。”
裴凛之站起来,将他挡开:“不用你扶,来。嗝儿——”他说着将萧彧搀扶起来,发现萧彧根本就站不起来,便干脆弯腰,手伸向萧彧膝弯,把将人打横抱起来。
裴凛之抱着萧彧,回头对向阳说:“帮照顾阿平。”
阿平早就睡,被赖峰抱着,根本无需他操心。向阳便跟在脚步虚浮裴凛之身后,以为他随时会抱着人摔倒,但裴凛之还是非常顺利地将人抱回房间,并且直接用脚将门给踹上。
裴凛之将萧彧放在床上,他抓着萧彧手放进被窝里:“郎君,去替你倒水沐浴吧。”
正要离开,便被萧彧反手抓住手:“不要走。”他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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