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耳朵差点都被震聋,他才知道原来殿下嗓音还能这敞亮,只能尽量将脑袋歪边去,让他尽情去闹。
萧彧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引起不少人注意,有正在采茶孩子听见他叫声,也大声叫着回应起来。
萧彧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回应。要是会唱茶山情歌,这会儿唱曲就特别应景。”
裴凛之面带笑容,背着犯孩子气殿下快步下山去。刚到山下,就有人过来迎接,居岩满面笑容:“就知道是恩人来。”
萧彧从裴凛之背上下来,摸摸居岩脑袋:“小居岩,你好吗?来,给你吃糖。”他从裴凛之身上包袱里拿出自己酿蜜饯递给居
萧彧长吁口气:“那就好。谢谢凛之,放下来吧。”
他才意识到自己正被裴凛之抱小孩似抱在怀里,自己双臂搂紧他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间,姿势极其暧昧,顿时耳朵都红。
裴凛之说:“郎君不重。”
萧彧直起身体:“那也不能让你抱着走。”
“背郎君吧,你脚伤刚愈,不要走太多路。”裴凛之说。
说:“郎君别怕,把它射下来。”
萧彧眯起只眼回头偷觑眼,头皮还止不住发麻:“别射,用棍子敲下,把它赶走就行。万物皆有灵,尽量少杀生。”
裴凛之挑眉,饶有兴味地说:“平时猎杀兔子山羊也不少。”
萧彧则认真地说:“猎兔子山羊是因为们要吃它肉,用它皮毛。但这蛇杀并无用处,它只是挡们路而已。”
裴凛之颔首:“郎君言之有理。”
萧彧退而求其次:“还没感觉到有什不适,要是感觉不适,再麻烦凛之背吧。”
裴凛之听他这说,果然将人放下来。
这回萧彧不敢昂首阔步冲在前头,认怂地老老实实跟在裴凛之身后,担心再碰上蛇。春天正是蛇鼠出洞季节,山间多就是这个,他最怕动物就是蛇,偏生崖州年到头看不到这玩意时间很少。
裴凛之看他这样,只是偷乐。
翻座山,萧彧终于累,裴凛之便背着他翻第二座山。还在山腰处,便看见山谷里正在忙碌采茶人,萧彧兴奋地用手卷成喇叭,大声吆喝起来:“喂!采茶人们你们好吗?”
他也不放下萧彧,低头看见路边有块石头,便用脚尖勾起,往上抛,用手接住,然后快准狠地将石子往树枝上扔。
树枝刹时猛地震动起来,大黑蛇受到惊吓,迅速下垂,落到地上,往草丛中游过去。
裴凛之抱着萧彧,快步走过这个范围。
萧彧慌乱地问:“蛇走吗?”
“走。”走出好远,裴凛之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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