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王船小
有四艘，也能载上百人，剩下，就都是
些小渔船
，大部分都是
们平时打渔采珠小船，更小小艇也有。”吉山倒是没有隐瞒，把自己知道信息都说。
萧彧根据船只大小，估摸下海贼数量，最少也有几百人，甚至上千人。他与裴凛之对视眼，看样子这回薛钊不太妙呀。
萧彧话锋转：“吉山，且问你，你打算做辈子海贼吗？
萧彧问：“你们有几条船？最大船能载多少人？”
吉山说：“有二十几条船，最大王船能载数百人。”
萧彧激动得声音都拔高：“那
大船？！”这完全出乎他预料，有这大船，去东南半岛转个来回那完全不是问题啊。
裴凛之见他这激动，不由得紧紧盯着他。
“那船有多长？”要不是天黑，萧彧都想去海边看看那大船模样。
萧彧微微笑：“明白你顾虑。你们做海贼，多数都是被逼无奈，对官府恨之入骨。但你们跟官府作对，受伤害往往都是无辜百姓。”
吉山说：“们大王说，不会伤及无辜。们只杀那些欺压百姓狗官。”
萧彧笑笑：“你能约束你自己，但你能约束你那些同伴，不杀人，不抢劫？”
吉山被说得哑口无言，确，他知道有些弟兄早就在摩拳擦掌准备大捞笔，以弥补大过年还不能睡个安稳觉损失。
萧彧继续说：“先不说你们能不能赢。就算你们赢，你们打算怎办？对官府取而代之，在崖州占岛为王？”
吉山说：“约摸有十几丈长，两丈宽。”
萧彧想想，丈合三米三，十几丈，那意味着这船至少有二三十米长，还真是够大，难怪古代海上丝绸之路那早就兴起。萧彧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兴奋，自己离海上丝绸之路竟是这近。不过他又很快冷静下来，不行，这事得好好筹谋筹谋，那船还不是自己呢。
“你们王船是如何得来？自己造吗？”萧彧问。
“们大王从群吴地商人那儿得来。”
那就是抢来。萧彧又问：“其他船有多大呢？”
吉山时间竟不知道怎回答，虽然他们管头领叫大王，但也从未想过取代官府，在崖州称王。
萧彧又说：“那你说说你们平时是以什为生？打渔还是种地？吃穿用度都是自给自足？”
吉山摇头垂眸：“不是，都是打劫官府或者过路商船。”有时候还要抢村庄，只是尽量不杀人罢。
萧彧摊摊手：“所以你看，你们海贼本质上不事生产，靠掠夺他人而活，还枉顾他人性命，比你讨厌官府要好吗？”
吉山被说得脸色变好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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