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解得很认真,很专注,就像在完成什重要任务样,可同时,他动作却又很生涩,甚至略显笨拙,不沾染丝毫情-欲。
然而,有时候,“无欲”恰巧才是最欲。
垂眸看着阮眠眼底纯净,还有他动作时候,无意间若隐若现粉嫩舌尖,薄砚喉结滚下,只觉得裤子绷得更紧。
阮眠终于解开第颗纽扣,虽然耗时不短,但还算成功,至少没真把纽扣直接咬下来。
他正要继续往下,薄砚就配合动动,又把下面颗纽扣送到阮眠嘴边,还哑声夸奖:“小酷哥真厉害。”
肩颈都是紧绷,就好像头随时准备发动进攻雄兽。
出于种对危险将至本能反应,阮眠不自觉打个颤,他又看眼近在咫尺纽扣,之后小声开口,真诚发问:“用…用嘴,怎解?”
薄砚:“……”
是他错,时被情-欲冲昏头脑,竟忘记自己小爱人,还只是个连亲吻脸颊都会害羞单纯小孩。
可还没等他出声,阮眠就又真诚补上句:“…没经验,万,万把你扣子直接咬下来怎办?”
阮眠整个人都呆滞瞬。
他看看凑在嘴边衬衣纽扣,又微微抬头,去看薄砚脸。
阮眠从没见过这样薄砚。
在他全部印象中,薄砚最常有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双长眸没有丝毫弧度,薄唇微抿,仿佛脑门上都贴着四个大字——
生人勿近。
阮眠睫毛颤颤。
其实他自己都知道,他现在这副模样,绝对跟“酷”不搭边,但是被薄砚这称呼,依然还是很开心。
阮眠又张嘴叼住第二颗纽扣,略微有经验,他牙齿勾住纽扣底
薄砚舌尖抵抵后槽牙,顿顿,他发狠般道:“没关系,你尽管咬。”
扣子掉就掉,衬衣不能穿就丢。
唯独愿意给自己用嘴解纽扣阮眠,可不能放跑。
薄砚都这说,阮眠便也不再犹豫,于是,他忍着害羞,微微抬起下巴,张开嘴,轻轻叼住薄砚衬衣上枚纽扣。
阮眠是真毫无经验,甚至不太能感觉出来,用嘴解纽扣这件事情本身,其实是在调-情。
当然,如果是对上阮眠时候,薄砚下颔角轮廓都要变得温和不少,也更爱笑。
只不过也就止于此,薄砚这人,即便是笑起来,也都是浅浅淡淡。
然而此时此刻,薄砚神色,实在与“浅淡”不沾边。
正相反,他浅色瞳孔,在竹叶掩映,并不明亮光照下,隐隐泛出蕴含危险味道光。
眉峰压得很低,唇线压得平直,却又不似往日所谓冷淡,更好像是在死死忍耐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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