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薄砚伸出手,眼神专注,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拽下阮眠半边衣袖。
阮眠白嫩肌肤,漂亮肩颈线条,瞬间就显露出来。
阮眠下没反应过来,他们怎就突然进展到这步,可还没来及说话,就感觉到颈侧热。
薄砚细密吻,铺天盖地,不受丝毫阻拦地落下来,将阮眠温柔包裹。
竹林掩映,蒸汽缭绕间,阮眠感受着肌肤激起阵阵颤栗,每处感官都变得敏感至极,他听见薄砚温柔如泉水嗓音响在耳畔——
正发愣间,薄砚忽然问:“这个温泉其实有则典故,你听过?”
阮眠愣,歪头看他,“什典故?”
“说就是古时候有两个人,”薄砚嗓音很低,讲得不疾不徐,“他们是极要好朋友,同生死共患难,有次两人同外出游历,却忽然遭遇意外,其中人在生死关头替另人挡剑,就这样不幸离世。”
讲到这里,薄砚顿下,又继续道:“这个人就叫海清,据说他就是在这附近去世,后来被救那个人在这里找石碑,把两人名字刻在起。”
阮眠听得入神,忍不住感叹道:“这可真是刎颈之交!”
还背着酷哥包袱,听这话,立刻就反驳道:“谁…谁害羞,才没有!”
薄砚喉结滚滚,忍笑道:“那奇怪,你没害羞,也还没泡温泉,怎耳朵已经跟泡很久似,这红?”
阮眠脚步顿,小脸鼓起来,欲盖弥彰似偏开脑袋,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薄砚唇角挑挑,暂时没再逗他,而是在前面带路,熟门熟路引着阮眠,找到他们包厢——
其实说是包厢,并不准确。
“阮眠,那种刎颈之交愿意,像们现在这样,‘吻颈’之交,也乐意至极。”
可下秒,薄砚却忽然神色变,唇角上挑,轻声道:“阮眠,们也可以是刎颈之交。”
阮眠不由顿。
与薄砚同生死,共患难,他当然不会不愿意,只是谈及生死,这个话题对于现在他们而言,确实还是过于沉重些。
“…”
阮眠神色更认真两分,他张张嘴,正要说什,却见薄砚忽然上前步,走到他面前。
更准确来说,这只是处被竹林环绕起来露天温泉,不过竹林间做个小木门,顶上也被人为用竹叶做遮挡。
自成方独立小天地。
拉开小木门,跟着薄砚起进去,阮眠才发现里面配置比想象中齐全得多。
温泉正中央用竹板架起张小桌子,上面有简单餐食饮品,还有…还有做那种事情所必需物品。
阮眠顿时就觉得整个人更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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