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薄砚挑挑眉。
阮眠催他,“快说!”
“其实也不是什难事,”薄砚舌尖又顶顶脸颊,故意沉吟声,才说,“你叫声哥哥,就不生气。”
阮眠:“…………”
这人确定不是在趁机占他便宜??
这个年纪男生大多都是不服管教,尤其是不服被同龄人管教。
那像阮眠这样酷哥,就更不服管教。
可是这次,他却个字反驳都没有讲,而是乖乖点点头,认真道:“知道错,下次定不这样,薄砚,你……你别生气。”
阮眠那双大眼睛眨眨,满眼真挚与诚恳。
看起来实在乖得要命,也软得要命。
砚这次定是真生气,毕竟反过来,换作是他大概也会生气,何况现在胃病犯,痛到不行人是薄砚,不是他。
“……”
阮眠想说“知道”,可他才刚起个头,薄砚就打断他,又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次你消息没发错,没有来,而如果恰巧温棠也没有及时收到你消息,或者因为什事情耽误没能及时赶到,你要怎办?”
阮眠怔,还是实话实说道:“……之前确实没想过这些。”
他喝那杯酒时候完全是怒气上头,又怎可能想得到后果?
哥个P哦!
见他不出声,薄砚幽幽叹口气,语气竟莫名染两分委屈,“你看就说,你肯定不愿意,可都为你在这挂水,想听你叫声哥哥,这也不算过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过分不过分!软软快叫
薄砚积压在心底最后那分怒气,亦或后怕,瞬间就散干净。
他骨头里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舌尖抵上后槽牙,却故意没出声。
阮眠等两秒钟,没等到薄砚回答,手指攥住T恤下摆,忍不住又开口,小声问:“薄砚,怎样,怎样你才能不生气?”
薄砚轻“啧”声,故意说:“不敢说,说你肯定也不愿意做,还是算,自己再气气也就过。”
阮眠急,“你说都没说,怎就知道不愿意!”
如果,如果薄砚没有去,温棠也没有及时去,那以当时那个情况,他最后不是没可能被那个红毛强吻。
也很可能还会被继续灌酒,灌到最后会怎样,阮眠真不敢细想。
护士来给薄砚挂好吊瓶,嘱咐句:“注意点滴流量。”
阮眠回过神来,下意识又看向薄砚。
“是真生气,”薄砚与他对视,眼底却是温柔,每个字都说得很慢,“但不是气要替你喝酒,喝到犯胃病都不在意,是气你太意气用事,不能好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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