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他眼底满满担忧,薄砚不着痕迹轻吸口气,安抚道:“没刚才疼得厉害。”
阮眠其实不太相信,但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时刻观察着薄砚情况。
好在医
刚刚站定,面前就停下辆白色车。
阮眠确认车牌号,就拉开后座车门,先扶着薄砚坐好,又替他关上车门,才从另侧上车。
司机师傅和他们确认遍目地,“到六院,急诊?”
阮眠点头,又忍不住道:“对,麻烦师傅您稍开快点。”
司机应声,“好嘞!”
“好,”薄砚轻应声,很好说话似,“都听你。”
阮眠叫上车,发现离他们不远,2分钟就能到楼下,便准备再把薄砚背起来。
可他刚把手机揣回口袋抬起头,眼前就递来张餐巾纸。
“擦擦,”薄砚轻笑下,“额头出汗。”
阮眠愣两秒,才接过纸巾,胡乱擦两下额头。
楼下,不会把你摔!”
见阮眠误会自己意思,薄砚扯扯唇,却没解释,只是应道:“没不放心,相信你。”
阮眠“切”声,没再说话,专心脚下。
背薄砚下四层楼确实不算容易,毕竟薄砚虽然瘦,但太高,骨架重量就摆在那,不是能轻轻松松就背下去。
但阮眠没想放弃。
就脚油门踩出去。
路上,阮眠视线根本不敢离开薄砚。
其实他现在脑袋很乱,他想知道薄砚为什会有这严重胃病,今天又为什会突然犯。
但现在很显然,并不是问这些好时机。
最后,阮眠只是问:“还疼得厉害吗?有没有比刚才好点?”
他是真没想到,薄砚都疼得快要站不起来,还能惦记这个。
阮眠把纸巾丢在垃圾桶,就又要在薄砚面前蹲下。
可这次薄砚伸手拦住他,“多谢,不过真不用背,就这小段路,能走。”
阮眠不听他,还要往下蹲,薄砚就又补上句:“省省力气,等下到医院,还要麻烦你照顾。”
这话管用,阮眠没再坚持,而是扶着薄砚站起来,慢慢把他扶到宿舍楼外。
他低头仔细看着每级台阶,每步走得虽然不快,但都很稳。
就这样步步,阮眠终于成功把薄砚背到楼大厅。
大厅里有坐位置,阮眠直接把他放在个座椅上,自己没坐,喘口气就摸出手机来叫车。
“校医院还得走至少十分钟,”阮眠没抬头,边叫车边和薄砚讲话,“这晚也不定还有医生,不如直接打车去六院。”
六院是离他们学校最近公立医院,打车过去也就是十分钟,车还能直接到宿舍楼下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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