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耳边响起很轻很软声:“薄砚,……为什感觉你在晃?”
这声就好像无尽地狱中忽然漏进来道光,薄砚倏然滞,周身气场瞬间就散大半。
不行,不能在这里做什。
这是阮眠第次社团聚会,他有步做错,阮眠之后在社团里可能就会不太好过。
半晌
整个二层楼都瞬间安静,红头发男生也时被薄砚气势震住,蔫不少,嗫嚅道:“没……没说什,……就是,就是……”
见他半天吭巴不出个所以然,他旁边男生忽然灵机动,替他回答句:“口嗨!他就是口嗨下,兄弟你别这玩……”
他本想说,“兄弟你别这玩不起”,可触到薄砚眸底暗色,剩下两个字就硬生生卡在喉咙口,男生还不自觉吞咽下口水。
妈,这小子看起来真好吓人!
“对对对,”红头发男生急忙接过话头,迭声应道,“口嗨,就是口嗨,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吗?
阮眠下意识抬起手,又摸摸刚刚被吻过唇角。
好像还能感觉到那股微凉而柔软触感,很舒服,好想……好想再感受次。
可他还没来及付诸行动,薄砚就蓦地后退步,和他拉开距离。
“亲没亲上亲没亲上?”唐清在旁八卦道,“没看太清,到底亲上吗!”
薄砚额角青筋跳跳,垂在身侧手不自觉握成拳。
其实他理智是清楚,清楚眼前这个红毛,可能真就是嘴贱口嗨,没有其他意思。
可他脑海中却遍又遍浮现出那三个字——全垒打,全垒打,全垒打……
他这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人,送到嘴边,他都只敢克制自己,只碰碰嘴角人,怎到这红毛嘴里,就能轻飘飘句“全垒打”?!
薄砚清楚感觉到某种,bao虐情绪,正在他全身游走,愈发要侵蚀掉他理智……
离薄砚最近个男生大笑道:“看把清姐急,亲上亲上,不过亲是嘴角。”
唐清刚要张口说什,旁红头发男生却先她步开口,他嗤笑声,抬眼看着薄砚,语气满是嘲讽,“天降帅哥,还以为多会玩呢,搞半天,也就亲下嘴角啊,切,这时间给,都够上全垒打!”
这波黄-腔开得过于直白,在座不少小姑娘都红脸,男生全都哄笑片。
薄砚突然向前步,黢黑眸子紧紧攫住红头发男生眼睛,语气森寒,字顿道:“你说什?有种再给重复遍。”
他本就比红头发男生高截,现在更是气场全开,整个人锋利得像支下秒就要离弦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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