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微微叹口气,上部剧才刚杀青,自己就突然破例接综艺,公司高层怎会不知道她意思。就在上周,公司就砍她《薇歌》杂志封面。
可天下哪有那好走路呢,谢元仪默默地自安慰道。好歹她还是川海招牌,只要她没挑明,公司自然不敢真拿她怎样,至少影视资源他们是不敢动,生意人不会做这种玉石俱焚事情,顶多也就砍几个无关痛痒资源膈应膈应自己罢。
乔巧看向谢元仪眼神顿时充满崇拜与敬意。许多人都说谢元仪运气好,又天生张喜怒嗔痴都带着戏漂亮脸蛋,什好资源接不到,加上川海这大公司捧着,就是个花瓶也能卖出天价来。
可没有任何人成功是偶然,包括看似步登天谢元仪。她在这雪地里摸爬滚打,体验大多
没关系。”谢元仪回头对她爽朗笑,那明媚容颜即使是漫天冰雪也夺不走分毫颜色,几乎要晃花乔巧双眼。“以前在珠峰拍戏时候比这还高呢,当时受个多月罪,不过练出点本事,现在看来还是不亏。”
谢元仪这说,乔巧立刻便想到三年前,谢元仪拿下第二个影后奖杯那部《飞狼》,影片开头便是她扮演女侠铃绒在雪山中肆意飞驰镜头。
她对这部电影印象很深刻,爱憎分明铃绒最后也没能和心爱人在起,举剑z.sha,鲜血染红白茫茫雪地。
“知道,您演铃绒记得特别清楚,当年整个影院好多男生都感动哭。”
谢元仪眸色微深,心里划过丝暖流。乔巧说是自己粉丝真不是说说而已,自己作品她都记得清二楚。
“那你呢,有没有变成小哭包?”碍于周围圈机器和工作人员,谢元仪把那份感动暗暗收在心里,面上是贯淡定,笑着打趣道。
“当然也,也哭。”乔巧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当时她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直沉浸在铃绒那个看淡切悲悯眼神中。
“拍《飞狼》时候,所有动作场面都是真人实拍。”谢元仪低低说道。当时不止她,还有同组演员们,平时养尊处优,可为团队,为这部作品,愣是在珠峰上驻扎个多月。那个多月生活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吃风干发硬肉,住被冰雪砸得破败漏风帐子,还要随时提防野生动物前来捣乱害人。就这样艰苦条件,他们硬是咬牙坚持下来。
只为那十分钟戏份。
谢元仪心里涌起淡淡感伤。她说这话不是为炫耀自己有多勇敢,而是真怀念当时稳扎实打电影圈。可如今怎样呢,看川海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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