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秋听完大为震惊：“考上
为什
不读？这事
怎从来没听妈说起过？”哪怕是个职业中专，学出去找工作也总比无
技之长
好得多啊。
郭爱云哼声：“她在家里个屁都不敢放，也怕花钱，学期学费千多块钱，还要生活费，她舍不得。”
远夏说：“她就任由郭——你爸拿着钱不给她？”
郭爱云说：“不给老头子会打人，天天在家骂。”
远秋听完都快气死：“他经常打妈妈？”
郭老四那儿子十分顽皮，精力旺盛，而且还是个傻大胆，什都敢尝试，平时小磕小碰是常有事，好在没出过大娄子，但这次终于酿出大祸来。
胡美莲辩解说：“就放开他手下，跟别人句话还没说完，他就翻下去。”
郭爱云驳斥她：“你知道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性子，你还带他去江边！”
胡美莲低下头不说话，像个做错事孩子。
等胡美莲吃完饭，她针也总算打完。
：“好，别哭，吃饭吧。到越城后，去医院照顾你。”
郭爱云说：“妈妈去越城话，能不能你们照顾，还要上班。”
远秋问：“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郭爱云垂下眼帘说：“在饭店端盘子。”
远秋扭头看远夏眼，忍不住轻叹口气。
郭爱云说：“没有经常打，但是经常骂。”
郭爱云说：“们去吃饭吧，晚点再过来给她擦身。”
兄妹三人到医院外，郭爱云才说：“你们给妈生活费都被爸拿去，他把钱藏起来，以后要留给他儿子。自己工资很低，个月才四百，在外面和别人起租房住，省不下多少钱。钱不够给妈做手术，才给你们打电话。”
远夏说：“这种事该告诉们。你说你爸拿你——她赡养费？”
郭爱云“嗯”声：“他藏起来，家老头子非常抠门，家里所有钱都被他抓得死死，连妈钱都不放过。初中毕业时候，建宁有个职业中专发录取通知书给，是会计专业。老头子说那不是正规学校，读没有工作分配，不让读，其实就是嫌学费贵。”
郭爱云口个老头子，足见对郭志强态度也很不好。
胡美莲终于开始吃饭，远秋跟郭爱云打听起她们近况。
胡美莲之前直在摆摊煎饼做点小生意，也能赚点小钱。
郭老四原本是自己带孩子，结果前两年他下岗，就去广东打工。
估计觉得广东工资不错，就把老婆也叫过去，将孩子扔给郭志强照看。
郭志强哪里会照顾小孩，就把胡美莲叫回来，胡美莲小摊也不能摆，专门帮忙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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