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去学校找你要过好几次钱吧？”远夏斜睨他。
重阳露出窘迫之色：“问过两次，
就给过
次。”
远夏板起脸：“跟你说过
，已经给过她钱
，她来问你要，就直接说没有。你赶紧申请出国吧，别在肃阳待。”
更气人是，郭志强还妄图将自己侄女介绍给重阳，胡美莲居然还有脸来跟重阳说，简直是不知廉耻，也不知道拿镜子照照自己，跟他们远家人攀亲，他们配吗？
重阳脸上露出尴尬表情：“她来跟哭穷，看她实在可怜，就给次。”
看他：“你终于想通？”
重阳点头：“以前总觉得自己水平还行，这次去看很多画展，觉得自己还差得太远。想出去看看学学。巴黎是艺术之都，想去法国。”
“可以，你先申请学校吧，办好就去。要是申请不到奖学金，自费也行。”远夏说。
“谢谢哥。”
远夏说：“你出去见世面，学技巧，无条件支持。但要记住，艺术家这个圈子鱼龙混杂，你要学会甄别。少学那些夸张行为艺术，搞些标新立异稀奇古怪东西。别跑到国外去好没学到，给学堆黄赌毒回来，你要真那样，别指望会认你这个弟弟，还会亲手把你送到号子里去蹲着。”
远夏冷哼声：“下次她来跟你哭穷，你就叫她来找，看她穷不穷？她就是看你离得近，知道你耳根子软，所以才经常来找你麻烦。你就不该给她好脸色看，她现在生活，全都是她自找。她自己选路，跪着也得自己走完，别来找们给她收拾烂摊子。”
重阳点头，没说话。
远夏说：“不管是对熟人还是陌生人，有同情心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泛滥。你同情心泛滥，只会给自己招来无穷尽麻烦。”
“知道。”
木拉提路狂奔着从外面回来，径直冲进屋里，
重阳听到这里，吃惊地看着远夏：“哥，你怎
知道这些？这次去北京，还真见到不少这样人，搞音乐、跳舞、搞美术都有，乌烟瘴气，什牛鬼蛇神都有。”
远夏听他这说，知道他还懂得轻重是非：“你哥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什不知道？绘画其实跟别艺术不样，别艺术基本是吃年轻饭，时间长，可能就江郎才尽，绘画则是越老越香，因为画得多，水平才会逐渐提升。你要耐得住寂寞。”
重阳认真点头：“知道，老师也说过。”
“你知道就行。家里兄妹几个，最担心就是你，因为你心最软，不会拒绝人，有点担心你会交友不慎，被人骗。”远夏说。
重阳露出窘迫笑容：“哥，什时候被人骗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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