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问:“那你是?”
“是他朋友。你找他有事?”远夏看着年轻女人,以前从没碰到过,今年新来老师?因为她这打扮不像是学生。
女人将手放在身后:“有点事想跟他请教下,他不在,晚点再过来问他好。”
越大已经开学,郁行还是没能推掉班主任职务,没办法,学校年轻老师少,这种工作他不做,总不能让那些五六十岁老头来做吧。
领导说再等两年就好,学校补充上新鲜血液,他就可以专心从事教学科研工作。
郁行能说什呢?只能硬着头皮做。
远夏先去郁行宿舍,学校待遇还是比工厂好多,单身老师都能分得间单身宿舍。
远夏来过几次,但从未在这里过夜。郁行不在,远夏用备用钥匙开门。
去远夏工厂,看到派繁忙景象,也很满意,大哥就是不起,就算下海,他也能过得比其他人好。
远夏只将远冬送上火车:“看好自己行李,钱不够写信给。带去书好好读,读后感记得写,要检查。总而言之多做事少说话。”
远冬听他说起书,就忍不住想哭:“哥你明知道政治学得最差,你还让看那厚《资本论》,简直是折磨。”
远夏说:“学得最差才需要好好学。学霸就要有学霸样子,那难数理化都能吃透,这点书算什?没有思想理论引导,就等同于前进没有方向,能力越强,将来造成社会危害可能就越大,所以必须要先正思想。”
远冬说:“哦,知道。”
宿舍还是如既往地简洁干净,靠门是书桌,里边是床,用床帘隔开,稍稍增加点隐私。
远夏到桌边看下,果然在玻璃台面下压着张新作息时间表和张新课表,他低头研究课表,想看他在哪里上课。
远夏正看着,有人过来敲门,个女声问:“郁老师在吗?”
远夏直起身,看见虚掩门被推开,个烫着大波浪年轻女人站在门口朝里窥探,与远夏四目相对时候,她脸红下:“郁老师不在?”
远夏说:“不在,他上课去。”
远夏笑着说:“没那难,就是刚开始会觉得难点,看进去就知道是本伟大著作。”
远冬点头:“看部分,是很厉害。”
“行,走,到给写信。”远夏在远冬脑袋上摸下,下车去。
远夏回头看着北上列车,冬冬上清华,这算不算弥补曾经被自己耽误人生?
从火车站回来,远夏直接去越大,刚刚送走远冬,让他分外想念郁行,被弥补何止是远冬人生,更有他和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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