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看到中年男人，立即收敛
嚣张
气焰，说：“经理，这里有个人来挑事。”
远夏转身看着中年男人，礼貌地笑笑：“经理您好！”
经理看清远夏，小伙子长得干干净净，五官俊秀，让人
见就易生好感。他跟售货员起冲突，脸上表情却半点愤怒与不安都没有，反而非常平静，反观自己下属，面红耳赤，仿佛受到辱骂人是他样，心下对远夏产生些好奇：“发生什
事？”
售货员恶人先告状：“经理，他来
们这里买东西还讨价还价。”
经理笑着对远夏说：“小同志，们这是百货商店，全国统定价，童叟无欺，不是外边菜市场，不能讨价还价。”
远夏说：“太贵。要是买得多，能便宜点吗？”
售货员不耐烦地嚷起来：“你哪来土包子，来百货商店讨价还价！”
远夏不理会他恶劣态度：“买得多，块二盒可以吗？”
售货员甩手：“滚滚滚！百盒都不会少，这是国营百货公司，国家统定价，没有优惠，买不起就别买。还块二盒，做梦呢！”
远夏继续说：“能跟你们经理谈吗？”
自攻螺丝卖吗？”
售货员是个三十来岁男，正歪着身子和旁边女售货员调笑，他看也不看远夏，漫不经心地问：“干什用？”
远夏说：“钉木头。”
售货员直起身子，拿出来盒钉子，扔在柜台上：“要多少？”
远夏说：“想要螺丝，不是钉子。”
“你有病吧，听不听得懂人话？买个螺丝还想见们经理，以为自己是谁啊？”男售货员嘴上开始不干净起来。
旁秦林大为不解，他们是来卖螺丝，怎又买起螺丝来？
远夏皱起眉头：“同志，你怎说话呢？是顾客，只是正常询价议价，你怎骂人呢？不能因为你是国营单位工作人员，就这对待人民群众吧。你们这是在为人民服务，为人民解决需求，怎骂起人民来。要见你们经理。”
“骂就是你！买个东西挑三拣四，还讨价还价。买不起你就走，门在那边。”售货员指着大门口，大声嚷嚷起来。
他们这边闹，就有人不少人看过来，这时个穿着灰色卡其布外套，左胸口袋别着钢笔干部模样中年男人走过来：“吵什呢？”
“钉木头就用这个啊。”那售货员不耐烦地说。
远夏指着玻璃柜台下面盒自攻螺丝说：“要是那种。”
售货员低头看眼：“这个？”他将那盒螺丝拿过来。
远夏说：“这个怎卖？”他掂量下，这盒螺丝大概有个半斤左右。
售货员说：“块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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