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岁小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小脸蛋上被冻得有点发红,吮着手指头,怯怯地躲在胡美莲身后,用好奇大眼睛打量着远夏几个。
屋里几个也听见动静,探出头来看,又尴尬地缩回去,过这多年,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面对自己母亲。
“们不缺吃少穿,你不用拿过来,给妞妞吃吧。”远夏淡淡地说,面对小姑娘,他并不想给冷脸。
胡美莲叫重阳:“阳阳,给,拿着。”
重阳没敢动,有些
重阳仰着头,看着郁行正在贴春联,说:“行哥,你字真好看,怎练?”
郁行说:“照着字帖临出来。对,明年春联阳阳你写吧。绘画书法是家,你学画画,书法应该也练吧?”
重阳不好意思地笑:“练是练,但还没练好,再等两年吧。”
远夏接过话题:“明年就你写。只写个春联,又没让你开书法展,有什不好意思。”
重阳吐舌头做鬼脸:“那好吧。”看来他要好好练练字才行,不然会被人笑话。
远夏知道李宝根当下生活有困难,借五十块钱给他,又留详细地址,约好自己那边开工就回来叫他。
李宝根没有拒绝远夏钱,因为有这些钱,他就不用跟他姐借钱过年,也就不用看姐夫和他家人脸色。
从远夏家出来,他心中有点五味杂陈,其实当初远夏家情况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也是父亲去世,母亲帮不上任何忙,比自己还多群需要照顾弟弟妹妹。
可现在两人境况是云泥之别,让他除敬佩,别无他想。
远夏见远秋直闷闷不乐,便提醒她:“小秋,把情绪收收。没你想那悲观,你哥本事大着呢,没有铁饭碗,也饿不死。”
“阳阳。”
重阳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扭头看,脸上表情顿时有些不自在:“你怎来?”
胡美莲手提着个布袋子,手牵着她小女儿,略局促地看着郁行。
远夏端着腌制好肘子出来,准备放到锅里去炸,今天要做东坡肘子,看见胡美莲,他愣下:“你怎来?”
胡美莲强笑着说:“这不过年嘛,炸些面食来给你们尝尝。妞妞,叫哥哥。”
郁行也说:“小秋,你哥要是留在红星厂,那才是对他埋没。”
远秋抬眼看看郁行,又看看哥哥,说:“就是觉得,爷爷要是知道,心里肯定会难过。”
“那就别让他知道。们都不说,谁会知道呢?”远夏说。
远秋抿紧唇,点点头不再说话。
年三十上午,远夏家忙着准备年夜饭,郁行则忙着写春联贴春联,又是重阳帮他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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