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行说:“水票在桌斗里。”
“会买。”远夏说这头也不回地走。
郁行嘴角高高扬起来,远夏来,觉得胃疼也减轻,远夏就是他药啊。
还放着烟和酒,这哪里还是那个严谨自律郁行啊:“行,你到底怎?又抽烟又喝酒,这完全都不像你,失恋吗?”
郁行不说话,可不是失恋,还没恋就注定会失去。
他独自在学校过年,发疯般想念远夏,想念去世爷爷奶奶,想念远在天边父母姐姐,可是个都抓不到,他听人说喝酒抽烟能消愁解闷,便都买来尝试,烟真难抽啊,呛得肺疼,酒也不好喝,喝完还得吐,很久没犯胃病也犯。
远夏见他不动,不由分说将人从被窝里薅出来:“起来穿衣,上医院!”
郁行睁眼看着远夏,他生气样子都那好看,只是这看着他,他心花就怒放起来。
远夏看着刚刚还在皱眉喊疼人,此刻嘴角却带着笑意,忍不住伸手去掐他脸:“多大人,怎还跟个小孩样任性。有什事解决不,偏要喝酒抽烟解闷?真失恋?”
郁行乖乖穿上衣服,摇头说:“没有。想家,想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姐姐。”还有你。
远夏听,心里又难受起来:“是不是看到老房子睹物思人?”
郁行点头。
远夏去看热水瓶,还有半壶水,不过已经凉透。他提着两个水壶,个是何永清,说:“去打水给你洗把脸,会儿出去看医生,顺便吃个饭。还以为你很会照顾自己呢,结果也是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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