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莲又从里面拿出
件衣服：“阳阳，你不是最喜欢解放军吗？你看看这个衣服，是海军服，还有个小帽子，喜不喜欢？这是郭伯伯家三哥
衣服，送给你
，衣服有点大，等你再大点再穿。”
重阳还小，不知好歹，看见有海军服，欢天喜地地去接，也顾不上这衣服起码还有三四年他才能穿上。
远夏拉长脸，严厉地说：“阳阳，咱不要！”
重阳站住，回头看着大哥。
胡美莲脸上笑容凝固，看着远夏：“这衣服又没有破，为什
不要？
费老大劲才要来，你不想要有是人要。小春和阳阳不是照样穿你们旧衣服长大，郭伯伯家旧衣服怎就不能穿？”
说话，从屋里拿个木头和把刻刀，坐在走廊太阳里给重阳刻孙悟空。
远秋正坐在床边钉衣服扣子，听见弟弟妹妹声音，便放下针线站起来。嘴唇动动，没出声。
胡美莲见到远秋，说：“小秋，你身体好？”
远秋见到母亲，神色有些不自然，点头小声地说：“好。”
胡美莲将自己手里大包放在床上，小包放在桌上，说：“妈妈给你们带些吃来。炸小鱼，可香，你们都来尝尝。”
远夏将抹布扔掉，走进屋里，从弟弟妹妹手里将衣服拿过来，扔到包上：“那还真是难为你，你拿回去给想要人吧。你大过年跑来看们，没买新衣服们不强求，但没必要带堆穿不旧衣服过来，你借花献佛心里舒坦，却让们承郭家情。们不想欠郭家。”
胡美莲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你这孩子，你就是怨嫁人是不是？要是不嫁人，别说旧衣服，连根纱都没法给你们弄来！”
“谢谢啊，没有你旧衣服，们也没有冻死，更没有赤身露体。”远夏将包拉链拉上，“吃们收，谢谢。衣服不
她带来是包挂面粉鸡蛋糊炸杂鱼，这种鱼肉少刺多，腥味重，平时都没什人吃，农村人用来喂鸭子，卖得极其便宜，只有用油炸得酥酥脆脆才好吃。
远春和重阳都忍不住尝口：“好吃。”
“小秋，冬冬，你们也来尝尝。”胡美莲又拿出另包用牛皮纸包点心，“这包是江米条，给你们过年吃。”
远秋和远冬都没有过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也不说话。
胡美莲见只有两个小捧场，也不气馁，又打开放在床上大包，从里面拿出衣服来：“春儿，你过来，这裙子喜欢吗？这是郭伯伯家姐姐裙子，她穿不下，妈妈特地拿来给你，等夏天时候就可以穿。还有双小皮鞋，也是小姐姐，现在穿可能大点，等你长大点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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