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公寓全被毁
，连天花板上
吊灯都被不知用什
方式砸，各种材质残骸碎满地，放眼望去几乎无法落足。
韩劭烐站在客厅中间，手里还拎着
把砸烂椅子，此刻在他手上只剩下个H形木头残桩。
末洺穿着浅色纯棉睡衣，肩上披着黑色外套，抱着小憨安静站在墙角，像独辟个空间，没什表情看着地面。
赵成嘴角抽动，张张嘴，声音卡在喉咙里。
韩劭烐转身看到赵成，随手扔掉残椅：“哦，你来啊。”
小憨，细长五指轻轻拢住小憨头，将它脑袋压在自己手臂间。
失去视觉末小憨很快安分下来。
…
赵成路打好几通韩劭烐和末洺电话都没人接，猜到可能出事。
他比谁都解韩劭烐。
赵成：“……”
就仿佛什都没发生似，韩劭烐双手插进口袋，抬脚迈过地狼藉朝门口走去，说：“正好
也结束，暂时先这样，走吧。”
这个男人多半要疯。
按照末洺所给地址，赵成路风驰电掣。
到门口发现公寓门还是虚掩，赵成直接推门冲进去。
“老韩你要冷…”
静字还未出口，赵成就怔在原地傻眼，入目片狼藉让他感觉自己空降飓风灾害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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