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崇和沈佩玲脸上笑容僵,但很快恢复如常,又笑着询问韩劭烐老爷子身体如何。
韩劭烐嘴上虽耐心应答,但言谈间直与文中崇和沈佩玲礼貌保持道距离,和他先前待其他人态度没多少区别,这令文中崇夫妇俩越想与韩劭烐熟络,越显得自作多情。
以前文崇中沈佩玲瞧不上韩劭烐,觉得他没涵养也没没高流品味才华,身铜臭味,浑身散发着与他们这种为人尊崇矜贵艺术家不入流匪气,即便韩家是赫赫有名豪门,在他们不缺金钱名利之时,就不曾想放下自身高贵接纳韩劭烐丝毫,只就脸笑心不动敷衍着。
当然,这是在他们失去韩劭烐这份助力前想法…教做人总是现实,成为真正商人后,才意识到韩家是多厚块血包,但凡能沾上点,在商界都能顺风行驰。
“下个月伯父家就搬回川海,以后便能常见面。”文崇中笑着说,“文辞前些天还跟说,已经等不及想见以前老朋友。”
人啊。”
韩劭烐不明白秦宥意思,刚要问什,转头就见秦宥笑容别具深意看着前方。
他顺着秦宥目光看去,眉头皱下。
文中崇和沈佩玲举杯走过来时,并未表现像其他人那般恭谨含蓄,对韩劭烐就像见到自己人,笑著称呼韩劭烐小韩,跟秦宥也未生疏。
他们起先直在等韩劭烐主动过去与他们打招呼,从前被韩劭烐鞍前马后喊着伯父伯母,但逢公开场合,总能被韩劭烐第时间招呼优待,早已习惯性在韩劭烐跟前以长辈姿态自居。
沈佩玲也跟着笑说:“是啊,话说回来,小韩跟文辞也许久没见吧。”
韩劭烐牵动嘴角,眼底没什情绪:“嗯,是挺久。”
沈佩玲见韩劭烐没有追问意思,便又道:“文辞最近忙着跟高琛离婚事儿,心情不是很好,要不然今晚酒会就让他过来,也是可惜,本来你们
只是见陆陆续续有人上前找韩劭烐攀谈,眼看酒会时间过去大半,这才没端住架子继续等下去。
“几年不见,小韩变化真大啊。”沈佩玲笑道,“刚看你进来时候,和你伯父差点没认出来。”
“以前看小韩还觉得像个孩子,现在倒觉得有几分韩老爷子气势。”文中崇满面慈笑,若不是胳臂被妻子挽着,手中端着酒,就想上前拍韩劭烐肩膀以示欣慰。
文中崇和沈佩玲早年是很有名气艺术创作者,在业内颇具声望,后来做起生意,有韩家帮持几乎本万利,大概是尝到甜头,慢慢从清高自若艺术家转变成纯粹商人。
韩劭烐抬抬手中酒,微笑颔首,“文总,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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