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似乎有点意外，随后其声音中就已经带出
笑意，“当然是啊。”
“你今日居然没有嘲讽
？”
“这说得好像很坏
人
样，本就是你啊，并非在嘲讽你，而是做好切最坏打算，若是开始就想到切不好结果，那
最后结束时候，是否也会好受点？”
这道声音到底是什样存在，自己阴暗面，可别人阴暗面能与自己对话吗？这道声音就好似那诱人跌入深渊魔，可今日这个魔竟是难得温柔两分。
“你很高兴？”
对。
应诀愈加好笑，“早知如此，就该用留影石记录下来，父亲可是还说祝们感情长久来着。”
秦晟收紧怀中温热身体，也不说信还是不信，只是贪恋呼吸着应诀身上浅淡香味。
这香味并不是沾染在衣服上熏香，而是来自应诀本人，其会在动情时变得愈发馥郁，也会在不快伤心时变得浅淡起来，浅浅香味，以及无妄尊者那看向他目光，那掩藏在眼底深处似怀念，似冷然，就好似对方已经认识自己许多年。
秦晟只是个家族被灭，成长经历极为简单人，他自认自己成长过程中从不认识无妄尊者，但那丝若隐若现怀念到底从何而来，还有教他修炼，却并不图师徒名分人，在对方口中其已经活许多年，数万年前，证帝失败之人，当是活极久，早前其教他唯理由便是希望他能在飞升问帝之时，帮其带句话。
这次那道声音诧异更浓，“很明显吗？就算是高兴那也是在为们高兴，他对你好像还是有那两分真心。”
这里“他”不用明说，秦晟都知道是谁，心中因为无妄尊者简单个眼神而起波澜渐渐沉下去。
“本就是真心，还需你说。”
秦晟将脸埋在应诀脖子处蹭蹭，“们感情定会长长久久。”
应诀见证太多快餐式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再多山盟海誓也比不上下个更乖，人分手在现代青年眼中已经快成为普通寻常事，但此时此刻应诀却是点头应下
飞升问帝。
问帝极难，但飞升数万年间也不是没有，早两三万年前还是出那两个惊才绝艳之辈，其为何不教那些人，独独教他。
若是以往秦晟还会觉得对方是疯子，可现在不同，其引他修炼太阳鸟神卷，以及其在看向他时那点怀念，他本以为那人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个人，如今想来，当真是在看其他人吗？
个人若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其还能找到继续活下去意义吗？
秦晟极少与心中那道声音交流，但此时他却是主动问道：“还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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