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晚,方润锦已经冷静下来。她听见吵闹声,由顾引搀扶着走过来,道:“是秦蕊公司实际负责人,也是萧纵母亲。”
对方先是愣住,紧接着怒火冲上头直接朝方润锦扑过来,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脏话,警察站出来维护秩序,被挠好几下。
方润锦夜无眠,碎发散落在鬓边,整个人很憔悴。
这些年从来没有人听见这位“萧夫人”抱怨过任何事,可即便容颜保养得再好,她也已经不年轻。
可能在无人夜晚,方女士也曾懦弱地想过,要是二爷不死,切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夜晚过得格外漫长。
天微微亮时,尸检报告也出来。
“猝死?!”死者家属听就开始激动,在医院吵起来:“二十几岁omega说没就没!死时候就只有他萧纵个人在场,外面全守着他保镖!他到底在车里面干什?!你现在告诉是猝死,还说你们官商勾结!”
法医也是见惯世间百态,并没有生气,而是公事公办道:“家属要是不接受尸检结果,随时可以聘请第三方重新鉴定,但是污蔑诽谤犯法,希望你们对外时还是冷静些。”
“萧纵呢?!们要求萧纵出来当面对质!你们把他藏起来干什?心虚吗?!”
秦蕊有过任何接触。萧纵目前依然是第嫌疑人,但证据不足,取消指控可能性比较大。
“妈,”顾引轻声喊她,像是怕吓着她似问道:“听说二爷也得过信息素紊乱症,有什具体症状吗?”
方润锦怔。
“时间有些太久,”她讷讷道,似乎在回忆很早以前事:“二爷是个很温和人,但是信息素紊乱时候会让他变得很……,bao躁,不是alpha易感期那种,bao躁,而是种破坏欲……”
“具体不清楚,因为二爷那时候不怎回家,没有亲眼见到过,都是听下属说。”
但现在她得再次为她孩子站出来。
“作为老板也感到很心痛,公司出于人道主义愿意积极赔偿,”方润锦夜之间像是老许多,
“嫌疑人诊断出信息素紊乱症,目前正在隔离治疗中……”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
“还说不是官商勾结!”
医生还在费力地解释道:“信息素紊乱症目前没有特效治疗方案,抑制剂也控制不……”
“人都死,他生病算什!叫他出来!”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什,担忧地问:“你不会……”
“不会。”
顾引斩钉截铁告诉她,并没有让方润锦把话说完。
无论生老病死、贫穷或疾病,都会对萧纵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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