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引紧紧抱着他不松手,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不要生气,你……你答应过给个免死金牌。”
嚯。还会讨价还价。
萧纵被子也不捞,用力扳起顾引下巴,问:“就没明白,还没找你算账,你自己天到晚在想什?”
顾引想起白天在大嫂面前掉眼泪,顿时觉得脸烧得慌,在萧纵逼视下,才结结
萧纵突然又问:“你身上疤呢?”
出这多次任务,总不可能点伤都没有。
“退伍时被要求并去掉。”顾引越说声音就越小。
所有东西除记忆,其他全都没有。
萧纵听血压又要升高。
“……”
顾引脸上瞬间空白,萧纵又好气又好笑,对着他脑袋通乱揉:“给你急。”
绝路逢生顾小引就差没对月亮发誓,他已经顾不上思考掉眼泪丢不丢人,现在只想哄好被伤到心大猫猫。
他说:“、只能告诉你事……”说完又眼巴巴地瞅着他。
“别哭,哭得信息素都变成苦瓜味。
萧纵带来,相反,萧纵是他唯那扇玫瑰花窗。
假如他不那固执地把自己走进死胡同里,或许大猫猫就不会这以为。
顾引脑袋自发热期开始后就直钝钝,不过即便不处在发热期,恐怕他对上萧纵这种纯脑力工作者,也只能输塌糊涂。
他慌慌张张地摇好几次头,泪水就顺着动作划过脸庞滴到手背上,就是萧纵那天在病房里抠抠搜搜摸半天位置。
萧纵按住他脑袋,免得他在动到腺体伤口,顾引只得可怜兮兮地开口道:“不敢,真不敢……”
顾引赶忙抱着他道:“别生气好不好……”
萧纵冷冷道:“谁说生气,为什要跟个脑子不清楚人生气。”
家养小猫咪能有什坏心眼呢,不过就是大点、橘点、头上王字显眼点罢。
不生气啊,点都不生气。xd
病房内开会儿窗就变得有些冷,顾小引光脚踩在干净地板上,冻得悄悄地卷起圆润脚趾,萧纵干脆把人捞到大床上,伸手去探被子。
萧纵把人提溜上来,抱在怀里,同时翻开他掌心。
顾引是右撇子,但跟人动手时却惯用左手,碎镜子划破也是左手手掌,现在伤口愈合得只剩道粉红色印子。
医生说过段时间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痛吗?”
顾引又要摇头,在萧纵死亡凝视下,改为小声说:“不痛。”
“真?”萧纵居高临下地瞥他,哼哼唧唧地说。
“真!”
“以后问什都说?”
“都说!”
“那东南军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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