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渝臻说道，她看着程翡，思考
下，“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
“
听到他们在说你。”程翡说道。
“所以呢？”
程翡似乎在思考怎
措辞：“有些人不如你，就会用恶意
眼光去看你，去揣测你……”
秦渝臻大概知道她想说什。
“不要放在心上。”程翡说道，“抱歉，不是很会说话。”
“还好吧。”秦渝臻去后台喝口水，缓缓。
其他人三三两两聚在起说话，只有秦渝臻个人坐在那儿，看上去有些孤单。
“你好。”
“你好。”秦渝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女生，这是那个拿第二女生，她记得在海选时候自己和她也是个教室，她是当时第二个交卷子。
如果没有记错话，应该是叫程翡，是个专攻物理女生，二十三岁，已经在大学里面独立做研究项目，发很多SCI论文。
李教授：……
李教授直在等秦渝臻写完，看着秦渝臻署名之后，又站在旁边欣赏很久。
“小姑娘，这幅字可以送吗？”李教授说道。
“送您也可以……您能好好保管吗？”秦渝臻有些迟疑。
旁边人朝着秦渝臻看眼，只觉得她不知好歹。秦渝臻眉眼间多几分落寞，少几分刚才意气风发，怎看都像是非常有故事样子。
“没事。”秦渝臻笑，“从来不把不如人放在眼里，又为什要在乎那些人说什。”
程翡赞同地点点头：“你很厉害。”
“你也很厉害。”秦渝臻笑眯眯。
“谢谢。”程翡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中杯子。
系统感慨声：“她能过来提醒你，肯定之前也被人这对待过。”
是个天才。
女生带着细金边眼镜，看上去有些清冷，不好接近，人有些消瘦，也有些苍白，和从眠瘦不太样。
秦渝臻以为对方是有什想说，但谁知道过来之后又什话都不说，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自恋，人家只是想坐下。
“你……”
秦渝臻又朝着对方看过去。
“那肯定是要好好保管。”李教授说道，又加句，“小姑娘要是有什需要帮忙可以找。”
李教授看着那幅字，越看越喜欢，连带着看秦渝臻都很喜欢。他本来还挺排斥上这个节目，如果不是之前他画展和节目组有合作，完全不想过来，没想到还能遇到个对自己胃口年轻人。
“谢谢李教授。”秦渝臻露出个乖巧笑容。
旁边导演拍完这个部分，抬手说可以休息半个小时，话音刚落，秦渝臻就打个呵欠。
“姐姐你可真厉害。”霍尧绪感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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