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次卷子难吗？”
“还好吧。”秦渝臻知道难度上升
，但还是云淡风轻地吐出这三个字。
裴景玥考完试本来是奔向卫生间
，听到秦渝臻这句话，特地停下来，盯着她看
会儿：“不是人。”
秦渝臻：……
“这次卷子也太难吧，都是什
鬼啊。”
“草，绝，不是说好联考难度会低点吗？”
“谁和你说。”
“这卷子谁出？”
“完完完，
最后两道大题目都只会做第问。”
秦渝臻把视线收回去：“要复习，你不要再打扰。”
“好呢，姐姐。”容溪得意。
秦渝臻注意到容溪得意表情，微微蹙眉，这样不太行，如果直这样下去，过不几天，容溪就要爬在她脑袋上作威作福，她需要做点什来维护自己作为姐姐威严。
虽然看上去在复习，其实秦渝臻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下午考数学时候。
这次数学很难，比上次还要难，考试时候，还有人因为卷子太难，直接折断根笔。
遍：“懂吗？”
“这边……”
“妹妹，如果你实在搞不懂话，建议放弃，毕竟考不到摸样题目，没有必要纠结。”秦渝臻露出个善意笑容。
“姐姐，你怎点耐心都没有，那就不问吧。”容溪把自己卷子收过来。
秦渝臻刚准备说话，老钱就走到两个人桌子旁边。
“谁不是呢。”
……
众人又看眼漫不经心收拾笔袋秦渝臻，脑子里除“不是人”三个字，没其他太多想法。
“姐姐，怎办，没有写完。”容溪瘪着嘴巴，“最后两道题最后问，无从下手。”
“大部分人都不会写，没事。”秦渝臻插着口袋。
秦渝臻依旧保持着原来做题速度，只是草稿纸用得比之前略微多些，写完最后道题，她放下笔，扫眼周围人，不少人都面如菜色。
她打个呵欠，又趴下。
容溪悄悄地回头看眼，看到秦渝臻已经趴下睡觉，又看眼自己试卷，心里叹口气，有点难度，但还能做，只是不轻松。
这段时间为和秦渝臻竞争，她学习都花百分之二百力气。
试卷收上去时候，考场里面个女生直接哭起来，气氛更加惨淡。
“什题目啊，讲几遍都不懂，看看？”
容溪：……
老钱又勤勤恳恳地讲遍：“还有哪里不懂吗？”
“懂。”容溪心累，偏头就看到秦渝臻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溪溪能有什坏心思呢？溪溪只是想要和姐姐多说话罢。”容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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