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小姑娘就是天真。”
“你不也就十七岁。”容溪捧着车厘子。
“但没你这天真,要是不知道你是傻白甜,现在你过来和说这些,只会觉得你在和挑衅外加炫耀,起不到任何劝说作用。”秦渝臻喝口水。
容溪回忆下自己刚才说那些话,细品之下确实不太对劲。
“所以
“觉得你没有怒火,只是单纯……”性格恶劣想要逗而已。
当然后面半句话容溪没敢说。
“觉得有些事情应该说清楚点,隔阂长期存在对大家都不好。”
容溪握紧手,“觉得还是应该搬出去,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提出这件事情,要是说,她肯定更会瞎想。”
“所以,你当作看不见就行,很简单事情,为什定要强求大家相亲相爱呢?”
容溪把车厘子塞进嘴巴里,也坐下来:“那个……”
“嗯?”
“想和你谈谈。”
“谈什?”秦渝臻靠在沙发上,看着容溪。
容溪看秦渝臻正经表情,突然又不敢说:“就是,,呃……你……”
对方眼眶还是红。
“哭?”
“没有,没事哭什,就是揉下眼睛而已。”容溪把果盘递给秦渝臻。
“下毒啊?”秦渝臻瞥眼果盘,没接。
容溪微微蹙眉:“怎可能下毒啊!就是好心给你洗点水果吃而已,不吃算,自己吃。”
“觉得家人应该是这样。”
“你世界太干净。”秦渝臻评价道。
“没有太干净,只是希望事情更好点而已。”容溪沉默几秒,“当然这想也有点自私,你如果实在不喜欢,那就还是这样吧,现在这样也挺好,毕竟感情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有。”
秦渝臻看着容溪,抓把车厘子塞进容溪手里:“回去睡觉吧,闲得慌多写点作业。”
容溪:……
“算,你还是别说。”秦渝臻瞥眼容溪,“你身份尴尬,不适合当家庭融合剂,所以有些事情别管就行。”
容溪愣下,看着秦渝臻,抖下:“你听到?”
“嗯。”
容溪沉默,低下头:“觉得她对你有误解。”
“所以,你觉得没有把怒火发泄在你身上吗?”
“行吧,进来放在桌子上吧。”秦渝臻侧开身子。
容溪看眼秦渝臻,小声地嘀咕声:“公主吗?事情这多。”
“还真是公主。”秦渝臻笑眯眯地说道,在沙发上坐下,微微扬起下巴,“怎不像吗?”
容溪拿颗车厘子,突然不想把水果给她。
“不是给吃吗?”秦渝臻盯着容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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