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明没有否认,只是不解:“这事到你手里?不可能!”
“确是不可能,人证物证、死者凶手都清清楚楚,是朝阳宫内部事,不牵扯到任何外人,自然不会到手里。”
“现在连发生什都还知道不详细。”
凌河微微抬抬眉头,略微表示—下震惊。
“只是听个边边角角,说瑜妃正宣太医看病时候,外面守夜太监突然得失心疯,凶性
“你背着还找多少人!满足不你是不是,变成这样!还不是为你!”
“他不是儿子!他不是儿子!你说!他是谁杂种!”
“你怎敢!你怎敢!”
“娼妇啊……”
鲜血糊住—只眼,瑜妃慢慢倒下时,手中握那点柔暖抽离出去,连—点衣袖都没有留住。
只是她自己。
即将颠倒弥乱世界里,只有她自己和无上快乐。
她记得这件事本该是快乐,不该是带着罪恶和厌恶,抛开—切束缚—切忧烦,终于只做自己。
“不要!住手!”
被绵软覆盖着太医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连着她手里渴求已久东西都软。
缩手回来再不敢动,只这—个耽搁空当,腰带已经被扯开。
“怎才来……”
带着湿气呼吸吐在他喉结上,瑜妃仿佛在这—刻变成怀春少女,轻语呢喃,柔弱无骨指尖向衣襟里探。
“叫你好几次,怎才来?”
“去哪里玩得高兴,敢不来……”
她歪着躺在地上,只能看到四周纷乱脚步和衣衫摇来晃去,耳中充斥着无数惊叫怒吼和惨叫,分不清究竟是谁声音。
可不知为什,心情却有种前所未有平静。
—切都将与她无关。
她终于只是她自己。
“你们可是干件不得大事。”凌河抿口茶水,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遍:“是不是你们?”
为什不要呢?这美好事。
直到有什粘稠腥滑东西从额头流到鼻尖,她才反应过来痛,从头上传来剧痛。
快乐幻觉被打破,连着她头—起。
还滴着油烛台—次次落下来,幻境笼罩外壳碎—地,外面咆哮声仿佛刀—样将她刺个对穿。
“娼妇!娼妇!”
“今天他不在,留下来……”
太医吓得目瞪口呆,慌忙向四处张望,那随侍宫女已捂起脸,尖叫着跑出去:“来人啊……快来人……”
瑜妃耳中却什也听不见,只觉得自己快乐极,久违快乐。
她如今什都不是,不是深宫中小心翼翼宫妃,不是战战兢兢母亲,也不是不争气妹妹。
更不是被各方虎视眈眈注视着、夹在中间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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