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集中精神,无法不去想,本该有快乐变成折磨,却又舍不得放弃。
过良久,听到她长长地吁气,三福才从宫裙下出来,无须脸颊还想不舍地留恋片刻,却被她蓦地脚踢倒在地上。
“滚!滚!”
许是到最脆弱时候,瑜妃忽然掩面痛哭:“成什!成什人!”
三福像是没见到她崩溃,去桌上端水过来:“娘娘,渴没有?”
“娘娘……”那人嘶哑声音早没男人磁性,仿佛摔碎瓷片在地上刮擦:“娘娘当心。”
宫女认得那人,自然而然地松开手,让那人搀扶着全身发抖瑜妃进去内室。
“三福……”瑜妃颤声叫他,像是要在这声音中寻到点真实感,可等那人“哎”地答声,她忽然惊恐恼怒起来,脚踢在那人胸前。
三福正蹲在地上,就着这脚,握住她脚踝,慢慢为她除下鞋袜。
瑜妃几次甩不开,也放弃挣扎,泪盈盈地跌坐在床上,看着那双粗糙手顺着小腿摩挲。
出该寻之处。”
“你放心,会告诉他,”柳清如小心问:“沉舟,之后你想怎办?”
“……远远送走……再也不要见……”曲沉舟用袖口飞快地在脸上擦下,躲过这个话头:“姐姐,你手中是不是有颗朔夜?”
柳清如眸中微闪:“没错,你想怎用?”
“瑜妃……有劳姐姐。”
茶杯被打翻在地上,她哽咽得说不出完整话:“滚开……你给滚回去……”
隔三差五,三福见多她这个样子,并不滚开,只叹着气收拾起茶盏。
“娘娘,你哭什?好歹什都不缺呢,你看看。”
“你怎!”瑜妃忽然尖声呵斥:“你变成这样又不是因为
宫裙尚未脱下,下面亵裤却被丢在地上。
这个人那熟悉她习惯、她动作,连垫在身后软靠都放得恰到位置。
她仰着头微微喘气,全然不顾未摘下钗饰纠缠在散乱发髻中。
在深宫中这久,皇上来次数屈指可数,她也是个女人,没有什别可慰藉,总还有个人见过她最隐蔽地方。
这是她最不可告人之处,连儿子都不知道,可那双妖瞳仿佛在讥笑她,看穿切。
瑜妃路匆忙地回到朝阳宫,气闷和紧张扼住咽喉,让她呼吸也急促起来。
曲沉舟话如同诅咒般萦绕在耳边——还有人等着娘娘呢……还有人等着娘娘呢。
她急促地小小尖叫声,脚下踉跄步,踩在裙摆上,就要向前跌去。
旁宫女连忙扶住她,而另边,也有双手稳稳搀扶着。
确有人在等她,每隔段时间,都会有人在这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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