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明盯着他吃下小碗粥,考虑得慎重些:“安宁,如果人长期贴身带这东西,会不会也变成怪物?
“这人和草木本不相通,树化作阴木吃人已是违背常理,人从木精中可汲取生机有限,也许只能做个心理安慰吧。”
安宁递回木精,看着曲沉舟笑:“不过生灵似乎是例外。”
曲沉舟听柳重明在耳边嘀咕片刻,蹙起眉头。
活两世已经够辛苦,他并不想知道更久远事,可看安宁目光,似乎跟现在自己有关。
可值得他们关注,还有其他。
“敢问安公子,既然是阴木精魄,有什与众不同之处吗?”曲沉舟不好说他们要拿去糊弄皇上,含糊问:“比如宁神顺气?”
毕竟皇上现在被他们吓得不轻,万在眼下胶着情况下就命归西,他们并不是宁王和怀王对手,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只是宁神顺气就太小瞧它。”
安宁笑着,示意晏归期将花盆摆上桌边,将那翡翠浸在水杯里。
这是什吗?”
安宁之前就听柳重明讲过这几天见闻,也不意外:“真是巧。”
曲沉舟还不明白,柳重明将剔鱼刺肉放在他盘子里。
“安宁说他是个偃师,晏归期不是咱们之前见那种阴木,是通天之树昆仑木,所以他对这东西最熟悉。不过他说要等你醒再说。”
安宁浅笑:“向重明公子卖个关子,真是抱歉。说巧不止在于此。”
“?”
“是。先生必然是不记得。”安宁笑答:“当年先生入轮回,又怕沦为庸庸路人,历经人世艰辛。正赶上和归期去先
“所谓水生木,木精汲阴木所吞噬所有精魄,是生机之所在。”
他将水杯里水都倒入花盆中,那土里原本斜插根枯枝,竟以肉眼可见速度抽枝发芽,连土里也飞般钻出细小杂草。
不过几个呼吸间,小小花盆里已茂盛如夏。
曲沉舟长长松口气——老天保佑,终于不虚此行。
如果是这样神迹,对于垂垂老矣皇上来说,就算他什也不说,眼前见到起都足矣让皇上将其视为圣物。
他向曲沉舟伸开手掌,将那块翡翠拈在指尖。
“两位猜没错,这是阴木木精。用水倒是对,幸亏你们没有用火试它。”
“怎?”柳重明不解:“可是看那东西好像能避火,去掏时候,也跟着起没被烧到。”
“毕竟是精魄所在,支撑会儿不成问题可时间久,这东西烧得比火油还旺,幸亏公子拿出来得及时,否则人会转瞬间起烧成灰。”
两人对视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惊恐,这趟出来,他们也真算是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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