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对自己也能狠成这样,将来还不知道会搅起多少腥风血雨。”
慕景臣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极少涉及这些争斗,更别说想这多。
“难怪今天重明会大发雷霆……”
“大发雷霆?”
江行之听他细细讲遍,忽然个激灵,问:“景臣,你刚刚说,曲沉舟允诺助你封王,待柳重明夺嫡后,送你和
慕景臣心中跳跳:“你意思是……他从最开始,就已经料到今天局面,甚至能猜到石岩求救他,料到重明会为他温药救命?”
“不清楚他能不能知道这多,可是你看,如今结果是,他已经如愿以偿地被送到皇上面前。”
“他看似温良,但你也见识过他巧舌如簧,不出个月,司天官位置就要换人。这次,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把他替换下去。”
江行之皱着眉头,也不好怪慕景臣什。
别说是慕景臣,与曲沉舟私下里做那笔交易里,他自己也身不由己地做别人手中棋子。
。
起初当真只是受石岩所托去为救人,可曲沉舟却仿佛洞悉他内心样,允诺给他最想要东西。
若是换做别人,也许只当是妄言,可曲沉舟话条理清晰环环相扣,他根本无法抗拒,只能选择相信。
“罢,这次你和他也算是各取所需,以后还是慎重些吧。”江行之抱着手臂靠在车壁上,闭目考虑片刻。
“依你刚刚所说,柳重明行为确反常,猜测,他们二人之间确是有什矛盾,甚至到柳重明不能忍受程度。”
他曾自视甚高,可与曲沉舟交锋里,似乎只有条路可走——按照对方安排去做。
“这说,从开始,重明就是在跟他合演场戏?”慕景臣问。
江行之摇头:“未必,倒是认为,从刚开始,清醒人只有曲沉舟个。”
“白石岩能掐算好时间来找你,也许白石岩比柳重明知道还要多。”
“但不管是白石岩,还是柳重明或是你,都不过是他踏着向上走台阶。”
“有点你猜错,柳重明根本没想过要他死,这样想话,之后温药救人就说得通。”
“至于为什下毒,唯能想出来解释,曲沉舟是个不好掌控人,若是柳重明,也会考虑用这个法子约束。”
“柳重明只仗着自己手里有解药,完全没想到你会半路杀出,才慌神。”
“至于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什,猜不到,不过曲沉舟这个人……”
江行之考虑片刻,才斟酌着说:“只有这个人,看不明白,他许多行动都在常理之外,只知道,他不是个喜欢吃亏人。他付出什,必然要拿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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