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彤彤,煞是喜庆。
柳重明木然进内院,管事将早已准备好衣裳端来,他伸开手,第次穿起这样鲜艳颜色。
大喜日子,自然该是红色。
卧房里也满是喜庆颜色,从桌椅到床褥,焕然新。
两根碗口大小红烛让冷冬也温柔起来。
经为他出生入死,他不该恨,却不能不恨。
连曲沉舟自己都亲口说——世子和白家对好,比得上想要东西吗?
那样条鲜艳瑰丽毒蛇,早把他腐蚀得千疮百孔。
他们也许真是前世冤孽,曲沉舟也是真恨他,恨得处心积虑给他那多好,那多爱和不舍,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拿走切。
留给他个无法思考空壳,恨不能捣碎自己。
床上有人等着他,身喜服,跪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早来,六点到七点间,你们懂
柳重明知道他该安下心来,在这许多交错复杂线索中寻出个头绪,可每个字都像写着曲沉舟名字,都是曲沉舟冷漠、多情、狡黠、嘲讽脸。
还有白石岩血肉模糊尸体。
也许就差那步,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影子投在书案上,脸上温湿片。
他距离发疯,也许就那步。
浑浑噩噩地,不知这天是怎过,也不知是什时候出锦绣营,只知道回到别院时,门外灯笼已经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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