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次在关键地方含糊,猜他从前和……”柳维正想想,又摇摇头,口中话换句。
“对曲沉舟,放心算不上,但他既服朔夜,你心里也都有数,看着就好。孩子们都大,们该放手时,也要放手。”
“你不反对他们吗?重明刚刚那说?重明可是世子,将来……”白世宁话冲口而出,转眼又后悔。
当年,前面阿正也曾是安定侯世子,也曾这样任性不讲理。
“就因为他是世子,所以更该清楚,如果他不成功,不能站在那个高处,就永远也不可
柳维正回头,远远见到曲沉舟正收回目光,才平静道:“重明确比从前稳重许多,却到底经历不多,还是个孩子。他可比重明聪明很多,也知道进退。他起身,就是为不让重明继续发疯下去。”
白世宁琢磨话里意思,疑惑问:“阿正,那你也放心把人放在重明身边?你看重明刚刚那个样子,恐怕对他是来真。”
柳维正不置可否,只问:“世宁,你觉得重明这两年有没有变?”
“变……倒确是,瞧着倒是比从前好些。”
“是好许多,重明从前心思重,也不肯跟人说。清颜走后,真怕他什时候不堪重负,突然崩碎,”柳维正叹声:“劝诫,他从来听不进去,没想到,如今有人做到。”
这话既是说给他们听,也是说给屏风后面方无恙。
言尽于此,多不再说,这夜有惊无险,虽然仍有颇多不解之处,却也算差强人意。
柳维正先出门,白世宁紧随其后,却在出门时,斜眼看眼守在门边曲沉舟,咧嘴笑着赞句:“演得不错。”
白大将军……曲沉舟心里呻|吟声,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瞟眼脸色陡然发黑柳重明,苦笑着低声谦逊:“过奖,过奖。”
“所以你放心让曲沉舟跟在他身边?”
柳维正沉默许久,才开口:“世宁,你有没有发现,曲沉舟每次提到重明时候,都有些跟别时不样。”
白世宁挠挠头,茫然摇头。
柳维正笑笑,也许是同样经历过,才会对那样细微爱意看得明白。
“他怎?”白世宁追问。
“可惜,”白世宁拍拍他:“可惜定力不够。”
白世宁出门,却见柳维正在门外笑着看他,他熟悉这笑容,不由愣愣:“怎?”
柳维正引着他向前走段,才轻笑声:“世宁,你是不是觉得,他刚刚沉不住气,早早爬起来,没让你看够重明笑话?”
“啊……怎?”白世宁确是这个意思,才说人“定力不够”。
“是你小看他,他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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