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生得漂亮,有人忍不住疼他,就有人记恨他。有时候眼照看不到,他就带伤回来。”
“让他离那些人远点,他告诉说,他不是白受伤,是救个人。也是个怪孩子,不知道怎想。”
“让他少办古怪事,他以后就再没跟说过这些。”
“再后来,掌柜给他挂牌卜卦,也没见过是什样,不过掌柜高兴,他能过两天好日子,也就放心。”
柳重明心头闷闷,小狐狸想着为自己把事情办稳妥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曲沉舟对于家执念会
他不知道世子爷到底想知道什,偷眼见柳重明轻轻按按额角,有些忐忑地停下来,小心问:“世子想听……是不是不是这些……”
“无妨。”
柳重明心里有些乱,听到林管事讲起这些,他不光忍不住尝试将自己带入其中,也总是想起那人说起从前时漠然。
即使已经长成少年,这段记忆里也总有那个小孩子,兴高采烈拿着糖果子等待回家,等到却是眨眼间从云端到炼狱。
即使那人说过已经记不起家人长相,可吃不下甜食反应是无法骗人,次次逃跑只为回家是无法骗人——对回家,永远有着渴望。
去。”
柳重明心中紧紧,忽然有些理解小狐狸情绪。
自己不过是旁听人,就有些不敢细想当年情景,而小狐狸完全感同身受,几乎可以说与曲沉舟合二为,也难怪……
“他……从前是什样子?”
林管事像是憋太久话无人倾诉,眼眶泛着红,说起来便停不下来。
恐怕除渴望之外,更多是不甘心。
不甘心被人放弃,不甘心被人抛弃。
“你继续说,说什都可以。”
林管事应声,心更往肚子里放得踏实些。
这几天他都没能见到那孩子,听说被关在东厢房有人守着,他虽然没能进去看看,可见每日汤药饭食都定时送过去,多少没从前那担心。
“小曲哥刚来时候就只会哭,饭也不肯吃,最后哭到嗓子都哑,忽然有天就没声。”
“大伙都以为他没声是认命,没想到他半大个奶娃娃有主意,天黑之前躲在水缸里,晚上再跑出去,结果连大门都没找到,就被抓回来。”
“再后来,掌柜就叫人打他,跑也打,哭也打,不吃饭也打,慢慢地,他就不哭,跟别人也不说话,有人说他那个时候就疯。”
“其实知道他是个好孩子,跟还会多说几句,懂事得很。”
十年时间太久,他自然是许多事记不真切,絮絮叨叨都是鸡毛蒜皮小事,而在这讲述中,曾经曲沉舟还没有这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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