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昭向着他,对那人说:“没规矩,重明东西,是你能动?”
那人忙讪讪地道着歉,这边两人不再理会他,慕景昭盯着知味看两眼,问:“重明,你既着意这孩子,怎还放在欢意楼,又不许别人碰,这不是平白让人眼馋?”
“对啊,就是让人看得到吃不到,才觉得有趣啊。”
慕景昭故作恼得拍下桌子:“你这混账脾气。”
两人又笑阵子,他才捡起之前抱怨,叹声:“还是闰年,可怎过。陈司天说,逢闰年要提防,可千万别出什大岔子。”
柳重明不走心地答着,忽然想起件事——说是要把人放在屋子里,他都没意识到让曲沉舟把脸上疤治治,看久,居然也看习惯。
至于曲沉舟,指望着这人能管管自己,下辈子吧。
“王爷没听人说起他脸?不好治。”
“你铺子里那玉麟膏呢?送给宫里用好东西,还能不管用?”慕景昭瞪着眼睛看他。
“玉麟膏啊……”
啊。”
他这扫,眼看到柳重明身后跟着个纤细少年,微微垂着头,能看到殷红发绳垂在颈边,停下后乖顺地跪在柳重明身旁,不由眼睛亮:“咦?重明带人来?”
柳重明在手心合拢扇子,用扇端挑那少年下巴:“带出来好几次,王爷没见过?”
慕景昭原本还兴奋地打量,却在看清相貌时又失去兴趣:“这个啊,这个知道,不就是你欢意楼里,叫什……”
“知味。”
柳重明琢磨下,才想起来去年郑司天在年前掉脑袋,也
柳重明抿着嘴笑,旁边有人品到这意思,也忙笑着插嘴:“个贱奴才多少钱,玉麟膏多少钱,世子哪舍得啊。”
慕景昭恍然大悟,敲着桌子笑得直不起腰:“重明,你啊,还真是……”
插话那人自然也是跟柳重明熟悉,向慕景昭说:“世子既有耐心等,必然是个好。瞧世子把这孩子调|教,从前去欢意楼见过,可没现在这灵。”
他面说着,面就要去抬知味下颌,却被把扇子挑开手。
“嗯?”柳重明仰声尾音,眼皮也不抬,扇子拦在知味身前:“别碰。”
“对对。还当是你屋里收那个呢,怎不带出来看看?藏这紧?”
“还不行呢,教不出来,要不今天来这儿干嘛呢?”
柳重明漫不经心地喝着茶,眼睛看向丈开外场子,场子上还空着,上面挂四个铭牌,就是说今天有四个人。
“你可是够有耐心,有什好教,送到管制司去不就得?还能有多硬骨头?”
“倒不是说骨头硬,怎说呢……还没雕琢出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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