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被人说破，柳重明有些尴尬，生硬地转回之前
话题。
“以后事你不用担心，如果
们真能达成目标，自会为你脱去贱籍，保你
世荣华周全，再……”
最后句话在他嘴里打
几个转，不知为什
，有点不是滋味，却还是含糊地吐出来。
“再……给你寻个好姑娘成家。”
曲沉舟坐在床沿上，安静地看着地面，轻轻勾起唇角。
这份能屈能伸，未免太可怕，他曾试想过，如果自己醒来发现困在贱籍身体里，任人折辱，还能不能维持这样平静。
答案是不能。
而曲沉舟只是在初醒时，以为自己在做梦，反常态地逃到大街上，之后再无声息。
他越是想得多，越是想扒开这层伪装，看看装在里面究竟是什人。
“曲沉舟，”柳重明盯着他，追问道：“你以前认识吗？”
去除污点。
可除此之外，他始终没有想出个更好说法，能把人随时带在身边。
“世子多虑，”曲沉舟知道他想法：“像这样人，能活下去已是很好，不必去考虑那长远事。”
“像你？还是像曲沉舟？”
曲沉舟微笑应他：“世子，不是说过？即是他，他即是，若是每次说起来都要分得清二楚，岂不是很麻烦？”
“谢世子……厚爱。”
不光是认识，还很熟悉，就像他之前见到那个眼神时猜测样，还有那些轻声低语，叫他名字。
可对方说起过认识潘赫，对江行之和齐王也熟悉，却唯独没有提过他。
有瞬间，曲沉舟居然有些后悔这次决定，以重明执着，会不会总有天把自己底细挖出来。
可与前世生死两隔，他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从前发生什。
“若是世子想探底细，太早些，世子只要知道，绝无二心相助于你。”
“你今天这样激怒，不怕真杀你？”柳重明追问。
他不认为对方是这蠢人。
之前曲沉舟在潘赫和自己这里执意寻死，他隐约可以猜出二，如今已经说明白情况下，完全没必要逼他到这种地步。
除非对方非常解他，很确定他最终选择。
而且面前这人总是给他种违和感，曾经居于人上人，居然这样坦然地接受曲沉舟这样卑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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