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是个老大夫,本来就心慈,此时拉开话匣子更滔滔不绝。
“他如今正在长身体抽条,身上疤痕倒还好说,长着长着就消。就是脸上有些麻烦,该是留有四五年时间。想要完全消去,可以试试您铺子里玉麟膏。”
这是他想当然事,世子都说全力医治,既然连人参都不心疼,玉麟膏虽说是祛疤良品,价格不菲,却正好对症。
没想到柳重明只瞟他眼:“秦大夫,你觉得他哪点配用玉麟膏?”
“啊?这……”府医有些摸不到头脑。
滚落下去。
有人伸手拦下,待看清是他,又缩回手去。
曲沉舟灰头土脸地扑在地上,那人踩住他后腰,不等他蜷缩起来,便扯住头发,迫他扬起脸来,在光亮里确认下。
“石岩,收回刚刚话,”头顶声音带着冷笑:“还真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世子,这就是这些天给他用药。”府医展开手里张单子,生怕哪里说漏,仔细地解释着。
“你以为想治好他吗?”柳重明咬着牙笑,向那扇房门走去:“是怕他太虚弱,个熬不住就死。”
“奇晟楼掌刑人当真是下死手,要不是小曲哥还年轻,八成就抗不过去。遵世子吩咐,给用上好内调外敷药,每日也准时供着参汤补药。”
“嗯,”柳重明漫不经心地看着人往屋里抬水,问:“之前事不用多说,说他眼下什情况。”
“奴痕那块烙伤很深,切记不能让那里碰水。”
“小曲哥到底还是年轻,除烙伤,其他地方恢复速度比常人还快些。”
“但身体底子不好,看起来像是常年挨打,有些损根本。如果想要恢复,还需内外兼调,急不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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