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身板,要是不留神折腾没命,上哪儿问去。”柳重明觉得今晚自己可能确喝得有点多,否则怎提起这事就压不住脾气。
他有多长时间没遇到这棘手难题。
“要不来?”
“不要,”柳重明口拒绝,也许是梦里跟那人太过亲密样子,他不想让别人碰那孩子:“不急,反正他人在手里,慢慢看看,已经叫方无恙过来,去查查他底细。”
“方无恙啊,啧啧……还当这人已经溺死温柔乡,”白石岩大笑着提醒他:“慢慢观察可以,但你可当心小怪物跑,他在奇晟楼跑可不止次两次。”
再说,朝中有品阶人,有哪个是这小?又怎可能落在奴籍里?”
白石岩也被这些矛盾搅得糊涂:“那你考虑结果是什?”
“没有结果。”柳重明无奈:“切事都说不通。”
除这些,他还有许多事没弄明白。那孩子肯承认在柴房和街上见过他,为什再往前事不肯开口?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不能说事?
“如果真是有人授意指使,他怎舍得轻易跑。而且没对他做什,他跑反倒会被扭送回奇晟楼,到时候更有得他受。你放心,看他是个聪明人,绝对不会干这种傻事,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话音未落,白石岩突然右手扬,在不远黑暗中传来声闷哼。
带着瓦片响声,有人沿着屋檐路滚落下来,被柳重明条件反射地接在臂弯中。
不过经过这样番盘问,他倒真有点信杜权话——这孩子不会说谎,否则怎会宁肯闭嘴不说话,也不知道随便编个什别?
谁会派这样人出来做卧底细作,傻子吗?
白石岩倒是先入为主,没对这种说法有什质疑,给他出主意:“不是说他不会说谎吗?直接问他啊!就不喜欢你这样肚子弯弯肠子。”
柳重明无可救药地看着他:“肯开口倒也好啊,他像个哑巴样,能问出什?”
“啧啧,让人开口说话法子,你柳二不是多得是?难不成还要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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