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立刻吩咐下人:“快快快,去通知镇国公府银七公子赶来府上!”
西淮想:是沉宴默许这件事?
他分明是那样风评温和君王,据说伺候太子近侍也曾说过,殿下性情宽仁,绝对是千古留名仁君。
但是他在人后,竟然曾经支使王为良去做这样残忍至极事情?
西淮已经无法揣摩这件事背后隐情,他直觉其中还有更深、不为人知猫腻,但是涉及王室秘辛,已经不是他此时时半会儿能够打探出来。
西淮轻轻抽出份信笺,加入父亲旧薄中,准备抽身而退。
西淮屏住呼吸,从怀里掏出薄薄旧记事簿,翻开其中页——
那是他曾经从父亲那里保留下来小簿,叶清明在其中记录些曾在盛泱官场,遇过琐碎小事。
叶清明实在是个细心又很爱记录人,由此,些他上奏过折子,被圣上批改过后,也会截取部分附在旧薄中。
西淮想通过与这上面字迹比对,找出和王为良互通书信、世代豢养花氏家族,抽骨炼箭人是谁。
起初些字迹都大相庭径,不知道是不是先王在世最后几年已经病得极重原因,许多奏折批复都是极为草率。
话打动王寅,他眉头稍稍动下,这才从被窝中钻出,趿拉着鞋,走下床来。
“有多清秀?”
王寅打开门,同时问道:“有那银七找小倌漂亮不——”
“这是他托小人交给您玉佩。”
仆从讨好地说,将手心玉正面向上奉出——
但是,他不知道,银止川搜寻他力度远比他料想得要大——
镇国公府公子命悬线,身中剧毒,自然要将下毒“细作”快些绳之以法。
而王寅对他关注度和印象之深,更是远超西淮预料。
当日珍品展上,白衣人临风词笔,晕开举世风华,即便是冠盖满京城也是理所应当。当时王寅视线不知道在西淮身上流连多久,早将他厘寸都装进眼睛里。
西淮用来作托词那枚玉佩,他几乎眼就认出来。
直到翻至页……
西淮手指几乎顿。
他不可置信地注视着那泛黄纸片上留墨,像是极其吃惊,又有些意料之中。
……毕竟,西淮在核实之前,就已经有过相关猜想——在先王最后那几年,都是作为太子沉宴主政较多啊。
但是他为什?
然而王寅看到那枚玉佩下秒,眼皮蓦然跳,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说:
“……操他个老娘诶!”
……
西淮很顺利地就潜入王为良府邸书房。
根据冷四春之前提到线索,他从书架上也轻易找到藏有和宫内互通来往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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