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淮满脸担忧和焦急,都没注意到他小动作。
银止川给他吮毒,最值得注意就是蛇毒对身体心肺
不过撒娇罢。
再顺便,有什机会时候,偶尔那上下其手番。
真惹得西淮要走,再搂住人家腰拽回来。
“嘶——”
这回正拽着时候,眼看要拽不住,银止川突然蹙眉,低低地闷哼声。
但有种爱,是真正不求回报,也不求回应。
他只愿爱你,“爱你”就是他目,只要你容许他对你好,不要推开他,就是他最大所求。
因为无欲无求,所以显得尤为珍贵。
西淮是走在黑暗中人,他没有想到,有朝日,他会这样幸运地被颗最干净无暇星星挑中,决定照亮他。
……
西淮:“……”
“第句。”
李斯年却不为所动,只接着说道:“‘心悦你,这下你总该信吧?’”
不知道这句话对西淮造成什样打击,只见神情寡淡白袍人霎时间狠狠地颤下,双幽黑如深潭眸子朝李斯年望过来:
“第二句呢?”
顿,西淮问:“他在哪儿?”
容色苍白少年环视房内周,却没有见到银止川影子。
西淮心里有些奇怪,觉得以银止川性格,应当会叫自己在醒来第时间就见到他。
“他还没有醒。”
李斯年淡声答道:“在隔壁房。”
“怎?”
西淮果然停,立刻回过头来看他情况。
“心口痛。”
银止川拉着他手,闷闷说。
“怎会心口痛?”
“要喝水。”
五日后,银止川床前,摆着只专门桌子。
上面有青橙、水樱、火莲子等等系列各式各样零嘴吃食。
银止川就坐在床上,笑嘻嘻地等着西淮剥好来喂他。
西淮也刚恢复,脸色不太好,银止川自然不会舍得真叫他为自己做什事。
“第二句。”
李斯年说道:“‘心悦你,比喜欢自己还喜欢,你总该也信吧?’”
西淮下唇抿得发白,无声说句“这个傻子!”,踉踉跄跄朝银止川房内赶过去。
这世上爱,多半都是为求回报。
给你颗心,就希望你也能给他颗心;给你腔赤忱,就希望你回以至死不渝;给你海誓山盟,就希望你生死不负。
西淮眉头微微蹙下,李斯年接着道:“他以命换命救你,你蛇毒是他吮出来。”
“……”
西淮瞳孔微微缩紧,霎时掀开被褥就要下床去看。
李斯年却按住他,淡声说道:“有两句话要带给你,是他昏迷之前叮嘱。”
“如果没有醒过来,他说这就是他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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