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
舞姬看着西淮神情，隐约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半晌，才听西淮又开
口，哑声问：
“什
时候开始。”
“他什时候开始，和你们
起做这种事……？”
“大概五六年前罢。”
女子却认真点头：“就是起。”
“……怎起。”
“就是起陪他呗。”
女孩笨拙地想着：“陪他起那个……呃，
不知道怎说。”
“……”
但是不知道为什，这次西淮蹙蹙眉，居然破天荒说：“好罢……”
西淮和这名女子都是从赴云楼出来，只是女子大概去晚，西淮并不认得她。
她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脸上稚气未退，甚至有些稍稍婴儿肥。
“你去他那里做什？”
大概是觉得两个人之间太过静默，西淮主动找话说道。
“想去银少将军别院……”
那女子弱声说：“但是不知道怎，迷路。”
西淮吁口气，往个方向指指：“那边走。”
“正是从那个方向来……”
然而女子说。
失望啊，公子……！”
西淮却长久地未应他，只是怔怔地看着手中锦囊出神。
想着，这是件……叫银止川再也提不起枪东西？
连上京人什时候走，也不知道。
在回瞻园路上，西淮还遇到个相当意外人。
女孩皱眉想想，似在回忆，答道：“听小雾姐姐说，七公子很喜欢玩这个。大概从十四五岁起，就常常来赴云楼找她们这样玩。”
西淮握紧手指，在心中抑制不住地骂声：
*乱！
西淮默默，大概也觉得这个问题是不太好说。便只轻声问道：“你们每个人……都会陪他做吗？”
“是啊。”
女子奇怪反问：“不然去干什。”
“……”
西淮闭闭眼，脸上说不出是什表情，不说话。
“嗯……是小雾姐姐叫过去。”
女子答：“说是过去起伺候七公子。”
“‘起’？”
似是被这个词惊到，西淮脸上流露出抹诧然神色。
“是啊。”
“……”
“您……”
舞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似乎鼓起勇气，才说：“您可以送过去吗？”
西淮：“……”
他是向不乐意走动人，更不提银止川别院离瞻园还颇有段距离。
若若。
他先是在草丛里听到声响，蹙眉低问后，却发现走出来是个女子。
她面容姣好，妆容未卸，额角还贴着花黄。
看着……似乎是方才在宴会上献舞舞姬打扮。
再仔细瞧，正是方才给西淮添过酒那名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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