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表现在银止川方面。
因为西淮那态度,他冷不冷战般人也看不出来。
银止川对西淮这若即若离态度表达极大不满,觉得西淮要告诉他自己心里都在想什,要他过来亲他下。主动道歉。
总归他是不会再接受西淮这忽冷忽热态度。
西淮却觉得这样很好,他在房内轻轻抚摸过银止川送给他那张房契,然后收进最偏僻抽屉里——
银止川微微握下拳。
但是他已经不理他很久。
银止川又想。
……他为什总是若即若离地对待他,因为他召之即来挥之即走吗?
所以他心意和热忱都显得不再珍贵起来,想得到时候都拿到太轻易。
良久,才闭下眼,慢慢蹙着眉头从桌案上起身。
“所以……不要对玩花样。”
银止川咬牙说:“你以为你在欲拒还迎,嗯?”
他在西淮发白脸颊上拍拍,漠漠然说:
“好好同小爷在起,别自讨苦吃。”
活。
他只是个器具,个玩物,个物体,供银止川满足他愿望。
这种认知让西淮极感屈辱和无助,面孔苍白到极致却眼尾绯红,甚至在生理性刺激下从眼尾落下泪水。
“……知道吗。”
良久,在最后西淮身体都软下去时候,银止川才蓦然从他身上起身。
是,就这样,离远些吧。
也不应当产生动摇,而你原本也不是良善之辈。
既然是镇国公府公子,就不要装出副用情至深样子,说什“失势时,你就自顾自走吧”。
——
银止川仰头看着这刺眼白晃晃日光,眼睛不知道为什没由来地发酸。
半晌少年将军才半分负气又半分难过地说:
“操。”
……
银止川和西淮开始冷战。
而后,银止川便大步踏出去,只将西淮人留在厅堂中。
有轻如蝉翼帷纱在过堂处,轻轻地飘荡。
外头阳光依然白刺眼,简直如刀剑般向银止川刺过来。
银止川走出屋子,停在台阶前。
他想到西淮刚才难受蹙眉样子,他大概是弄疼他。
他微微喘着气,却狠狠抹把从西淮口中吮过来涎液,像匹咬破猎物喉管后吮血狼,神情恶劣地盯着西淮:
“如果没有喜欢你……待你,就是这样。”
西淮已经全无反应,眼瞳失神地看着上方,只有胸腔在微微急促起伏着。
他唇仍然是张着,上头沾着点亮晶晶津液,因为银止川吻法恶劣缘故,西淮甚至被咬破唇角。
银止川离开他半晌,西淮都未能起身,只如被撕扯半死鹿样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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