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条剧毒小蛇从空空皮囊中钻出来,口咬在云隐手上——
云隐痛叫声,手背迅速攀起层黑色。
他伸手去拍,面颊和双眼上却也传来剧痛。这些小蛇眨眼间就爬上他身体,只咬数口,云隐就蓦然抽搐着倒在地上,口角溢出黑血,睁着眼睛死。
秦绎怔怔看着这突如其来死亡
云隐安慰道:“总归现在还未换舍,您不如先将公子隐放下来,待他清醒,问问曾经有没有去过江州,事情就清二白。”
“他从未与孤提起过。”
秦绎仍然执拗地,遍遍重复说:“如果是他,他为何从未向孤提起?是你法术有问题……”
云隐不愿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只带着秦绎朝沉星台下走去,下山,重新爬上绑着慕子翎祭柱。
“怀安会骗孤?”
他怔怔看着云隐,失魂落魄样:“他不是那样人。”
“王上……”
云隐欲言又止,想说什,秦绎却抢先道:“你这祭法有问题。”
“……有问题。”
,怀安从未与孤相遇吗!?”
“不不……”
云隐垂死挣扎,秦绎揪起他领口,怒气难抑,云隐道:“这说明,在您得到这只玉佩之时,与怀安殿下共有命谱是空白!您还并未见过他!!”
“并未见过他?”
秦绎都要气笑:“并未见过他,那在江州与孤相遇人是谁,与孤起吃莲子烤篝火人是谁,在孤怀中听着故事睡着人是谁!——”
红尘书从不出错,即便拿性命来作保,云隐也能说出同样话:
在秦绎得到那枚太子白玉佩时,他必定还未与慕怀安相遇。
然而,就在云隐爬上祭台瞬间,被慕子翎留下那个人皮偶骤然起变故——
它原本就是慕子翎用来算计慕怀安所作,虽然看上去与慕子翎模样,却藏在皮下都是连魂魄都可以食掉噬魂蛇。
云隐毫无防备地去触碰那“慕子翎”身上绳索,却就在下刻,被绑着人骤然如同捧初雪般融化。
秦绎喃喃说,又重复遍:“孤遇到是慕怀安。孤不会认错人,孤怎会认错人?”
秦绎揪着云隐衣领,脑子已然全然乱,像锅糊成团粥。
他想起曾经月月互通书信,从卖糖葫芦小贩那里要来白玉配饰,还有再次见面时欲语还休笑。
这切怎可能是假呢?
“……您莫慌。”
“……”
话音落,整个沉星台上都是安静。
云隐与秦绎面面相觑,秦绎碎发在空中微微浮动。
良久,秦绎怔神说:“这不可能。”
他们显然都想到同个可能性,然而秦绎却根本无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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