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烬严盖上被子,为平复体内邪火,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再次睁开,被吓猛倒吸口凉气。
因为叶幕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很平和目光,但像是要把肖烬严看穿样。
“幕幕幕”肖
因为醉酒,迷迷糊糊就把对自己来说最噬骨**事情给做完,他连那种滋味都给忘。
多久没开荤,结果在毫无意识情况便把肉给吃,现在清醒过来,根本什都不记得。那种滋味,那种来自自己最爱男人身体滋味好想再尝遍。
肖烬严望着怀里光溜溜叶幕,喉结下意识蠕动下,体内燥热开始怒嚣起来,休息夜欲望在不知不觉中蓬发。
只饿好久残狼,面对只沉睡中可口美味羔羊,不张嘴忍耐,真比死还难受。
肖烬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且不说昨晚,这段日子,他真已经快变成和尚,叶幕每日每夜冷漠面容,将其毫不留情拒之千里,因为害怕叶幕还会想着离婚,肖烬严唯解馋手段,只有眼巴巴望,连伸手碰都是种奢侈。
不对,叶幕此刻睡姿如同婴儿,双拳头握在胸口,轻轻抵在自己胸前,如只温顺绵羊,脑袋靠在自己身上。在两人决裂以前,叶幕就是这样睡姿。
肖烬严大脑里突然闪过昨晚画面,叶幕温柔帮自己擦着身体,喂自己喝汤。
难道那不是梦?
貌似只有这种解释。
想到这些,肖烬严再次狂喜起来,莫非叶幕开始原谅自己?或者说,终于被自己所感动?否则昨晚怎会那温柔,还对自己索取,报以回应。
肖烬严不是什圣人,更不是像叶晨俊那样正人君子,下流卑鄙龌龊,各种各样污秽难听词,叶幕都有用来形容过他,这,也算是很形象。
肖烬严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有些猥.琐视线下垂,他不对睡梦中叶幕强做什,让他偷窥下叶幕赤.裸身体意.yin下,这总可以吧。
嫩白光洁胸膛粉粉乳头平坦诱人小腹以及×××××××和对光滑修长腿
不知不觉中,被子已经被肖烬严全部掀开,肖烬严直着眼睛,拼命咽着吐沫。
已经快欲火烧身而死
“幕幕”肖烬严望着叶幕,小声叫道。
最晚那场激战,耗费叶幕太多精力,困意浓厚,肖烬严这声呼唤,叶幕并没有醒,抿抿唇,脑袋向前拱拱,贴着肖烬严胸膛,叶幕继续沉沉睡着。
此刻看上去祥和无害叶幕,肖烬严还真不忍心叫醒,于是安静躺在叶幕旁边,时不时用手抚着叶幕头发。
其实,肖烬严很后悔!十分后悔!
后悔昨晚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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