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秦天如释负重,他很清楚,越是到后面,枪响概率就越大,这把自己没死,那下把肖烬严死可能性就更大!
枪再次滑到肖烬严面前,所有人视线齐落在肖烬严身上,肖烬严没有任何表情,很随意拿起枪,并没有立刻指向自己脑袋,而是像抚摸着玩具样抚摸着枪身。
“怎?肖总想留遗言?”洛秦天轻笑着。
肖烬严没有理会洛秦天,而是非常认真望向叶幕,阴沉声音缓缓吐出,“你希不希望死?”
叶幕侧过头,没有直视肖烬严双眼,脸色非常难看,许久才低声道:“如果你你同意让
声响瞬间,叶幕缩着双肩,紧紧闭上眼睛,心猛抽搐下,那种感觉,恍如走在悬崖边被人猛推把又迅速拉回样,后劲儿余悸实在太过强烈。
周围宾客心境同样跟着扳机声抖动着,有人甚至拿出口袋里丝帕擦起脸,赌厅内空调温度较低,但还是让大多数人紧张出汗,莫不说是六颗子弹槽装有颗子弹,就是百颗子弹槽装颗,怕是也没有多少人敢对着自己开枪,若无足够信念和不怕死坚定,没有人敢随意拿命去拼搏。
洛秦天拿起枪,却没有立刻指向自己脑袋,而是转头望着叶幕,轻声道:“洛秦天这辈子也许做错很多决定,但唯不后悔,是此刻拿命去争取你”
洛秦天声音很轻,叶幕听着,眼眶便不禁酸涩起来,洛秦天在他心里地位早已根深蒂固,从十几岁遇到他,到大学毕业,洛秦天陪伴自己走过太多时光,这段青梅足马爱恋,直是自己回忆里最美好纯真角。
“秦天,们不赌”叶幕声音哽咽起来,“大不跟他回去只要都活着就好”
肖烬严脸色阴沉,放在桌下手不断握紧着,他看着眼前深情对视两个人,仿佛全身都被细锐针刺扎着,强烈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他无数个夜晚听着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下低迷呢喃,纵容着他每晚捏着自己脸撇嘴数落,拥着他入睡,看着他乖巧将脑袋搭在自己胸前这切,只在转瞬间便支离破碎,他现在柔情脉脉对着另个男人,切,都在朝着两年前那样发展,自己又成他陌路人,成他眼里恶魔
叶幕,你怎能这狠!
洛秦天微笑着抬手抚摸着叶幕脸,安慰道:“放心,不会死,还要带你离开,去过只属于们两人生活”洛秦天说完,将枪口指在自己太阳穴上,闭上眼睛,全身肌肉都绷紧起来,猛锁眉心,扣动扳机!
结果,枪没响!
叶幕扶着洛秦天椅子才站稳脚,呼口气,好像是自己死里逃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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