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烬严阴笑起來,“那还真好奇,这仇你怎报?”
包厢内温度骤然降低,洛秦天和肖烬严手下都守在外面,所以包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短暂四目摩擦后,洛秦天轻笑声,“肖烬严,你也太小看。”
“小看?”肖烬严像是听到什笑话,“从來就沒有高估过谁,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即便你身后有个洛家族,说白,你也只是个傀儡。”
“少废话!”洛秦天忍着胸腔里火,“要见幕幕,你把他藏哪?”
肖烬严沒有愤怒,轻轻挪动身体,换个坐姿,似笑非笑望着洛秦天,“你知道叶幕在身边说过最多话是什吗?”
林柔茵阵心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
肖烬严淋浴着,孟传新打來电话,洛秦天在楼下等候见自己。
肖烬严有些不耐烦,洛秦天本來就是他两年前想要杀人,当初就是他,才促使叶幕三番两次背叛自己。如今叶幕不在,洛秦天在他眼里只是个可有可无存在。
洗完澡,肖烬严穿好衣服,西装革履上身,只在片刻间,他又恢复高高在上阴冷身姿,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在人眼中,肖烬严永远刀枪不入,无坚不摧!
洛秦天在包厢内等待肖烬严,足足快等个小时,肖烬严才推门走进來,看见洛秦天瞬间,肖烬严只是微微挑挑眉,以种微蔑表情坐在洛秦天对面沙发上。
提到叶幕,洛秦天整个身体绷直起來,目光惊狠盯着肖烬严,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肖烬严阴测测笑,“当然是在床上说话。”
刷!洛秦天突然从沙发上站起,两眼几乎喷火,紧紧攥着手掌使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压抑着声音低吼着,“肖烬严,是不会放过你!”肖烬严面色不动,很惬意望着几近爆发洛秦天,“两年前不杀你,是为叶幕,现在,你要和斗,赌注可就是你命!”
洛秦天费很大力才控制住自己,望着肖烬严,冷冷
“两年肖烬严!”洛秦天阴冷盯着肖烬严,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这个男人生生切割。
肖烬严身体慵懒随意靠着,低头拨弄着手腕上那根手链,头也未抬阴笑道:“是不是应该先恭喜洛少爷,解除足禁。”
轻蔑声音,嘲讽声线,洛秦天忍着拍桌冲动,继续冷声道:“肖烬严,你知道來找你是为什,所以劝你不要拐弯抹角。”
肖烬严抬起头,依旧是那骇人视线,“洛秦天,洛川匂沒教过你面对比自己强大对手时,要用敬语吗?”
“洛叔确教很多,可是只记得样,那就是有仇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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