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那个手机不是花您的钱买的。”叶幕解释道,“您派人给我买的那个放在房间里没动。”
“我记得你用的是**,边缘镶的是真金,那种手机是限量款。”
叶幕实在想不明白,肖烬严这种男人怎么在乎在自己身上所花的那些钱,得到叶重光的一切,现在居然来计较这些。
叶幕有气不敢发作,咬唇小声道:“很多东西都是花我外公的钱买的。”
叶幕极力想留下那些奢侈品,在肖烬严眼里却理解成贪婪,不过这也是肖烬严意料之中。若不是欲擒故纵失败,怎么会在最后一刻想多拿走一些细软。
“你别忘了,叶重光现在的一切可都是我的。”肖烬严不缓不慢的嗤道。
叶幕双手紧握在一起,肖烬严的强词夺理使他只能认栽,“我知道了,我不会带走任何东西。”
,而是
叶幕十分后悔,为什么要下楼,现在面对肖烬严时,自己根本束手无策,说声晚安然后转头上楼回房间,还是低头等候肖烬严的差遣。
最后
“肖总,没什么事的话,那晚安。”叶幕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完,准备转身离开,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
“谁说没事!”肖烬严倚着,随手解开领口衬衫的几粒纽扣,结实性感的古铜色胸肌若隐若现,声音浑厚沉冷。
“那块表。”肖烬严望着叶幕手腕处金灿灿的手表,阴声道。
叶幕拿下手表,像是送出一套房子般满脸纠结,不舍的交到肖烬严眼前,心里想的则是自己给叶雅的房子就这样没了。
肖烬严满意的看着叶幕如同割肉般的表情,人常有的恶劣,bao露,眼前这个男人又变成了一普通俗物。
商里接下了手表戴在自己手上,咧开的笑脸十分迷人,肖烬严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商里的额头。
“还有手机。”肖烬严突然淡淡道。
叶幕咬牙转过身,低头听候差遣,双手又开始揉在一起,这是他紧张的表现,明天就自由了,叶幕最怕的就是肖烬严这时候突然头脑发热向自己发难。
肖烬严狭长的双眼危险的眯起,望着此刻一副奴隶相的叶幕,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火,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只觉得一个懦夫闪闪躲躲对自己无视了两个月,明明在背后对自己直呼其名。
这种欲擒故纵的伪装还真是有耐心
“你明天就滚了,今晚把我给你那些奢侈品全部交给他。”肖烬严慵懒的声线很据蛊惑力,可是却听的叶幕如遭一击,他嘴里的“他”自然指的是怀里的商里。
那些东西叶幕本打算带走换钱,叶幕特地算了算,等叶雅康复,光凭自己手上戴的这块表所当的钱都足够自己带着她在国外买栋房子,其余的那些名牌衣饰加起来也值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