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微微地喘气,还未从吻中抽离,眼神有点涣散。
向裴痒了起来,肉里犯事,挠不到的那种。
“是Queen的吗?”
“不是。”
梁彰的手搭
梁彰点点脑袋:“嗯。”
听楚燃飞讲述还不觉得委屈,向裴说没事才最让梁彰委屈。
他一点也不信向裴没事。
梁彰的眼睛变得有点湿润,向裴嘴唇吻上他的眼睛:“不准哭,你一哭我就特难受。”
“靠,谁要哭了。”
“你都知道了?”
楚燃飞给向裴真挚道了歉,向裴无奈之余也明白其实梁彰迟早会知道。
他还以为梁彰会闹一点小脾气,抱怨向裴瞒着他。
梁彰是扑到向裴怀里的,但他和向裴身高差不多,在他怀里还得曲着膝盖,有点滑稽。向裴笑着扯他起来,以正常的姿势抱着他:“我没事。”
“没事个屁,”梁彰嘴巴贴在向裴肩上,声音堵着出来,“向裴,我的心特别疼。”
费再多的口舌扭转不了所有人的观念,还不如不说。
向裴的人气不再那么高,上台时底下没有人夸张地尖叫,也没有几个漂亮姐姐嚷嚷着要他唱情歌。
八卦这东西总是在人群里传播得很快,向裴不是明星,私生活占不了娱乐周刊的一角,也能成为人们口里津津乐道的奇闻。
不是趣事,是荒唐的事。人人挂着的表情,不知是悲惋惜还是厌恶。
梁彰看得很难过,抬手压压心脏,依旧止不了疼,眼睛发酸,身体也开始发酸。
向裴吻住梁彰的嘴,舌头长驱直入。
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向裴吻得用力,梁彰的嘴唇滚烫,热到向裴得舌头慌乱无措,毫无章法地在梁彰嘴里作乱,甚至让梁彰夺去了主导权。
一个吻让两人都出了汗,向裴睁开眼,梁彰的嘴唇比原先还要红,眼角的水痕若有若无。
酒吧里传来歌声,梁彰亲了向裴最后一下,靠回墙上听歌:“真好听。”
“加州旅馆,我的mp3里有这首歌。”
“我揉揉就不疼了。”向裴的语气像在哄小孩,梁彰听着羞耻,又有点乐在其中。
“你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
“你是没看到谢安安那天被我打得有多惨。”
“打多少顿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向裴抵着梁彰的鼻尖:“不提他了。”
当互相喜欢成了一件有负担的事情,他束手无策。
他体会到冲动真的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特别是不能让向裴快乐。
向裴唱了三首歌,让梁彰跟他去后巷。
同往常一样,后巷没有人,残留食物和酒的味道,不是很好闻。
后巷的门向裴锁上了,梁彰的脚后跟在地上一颤一颤的,下嘴唇超出上嘴唇,脸微鼓,是他焦虑的征兆,向裴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