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在前面“嘿嘿”笑,调整好方向重新上路,自行车算是平稳行驶起来。
作者有话说:
怎感觉小彰越来越傻?
“才不信。”
向裴斜睨眼那摇晃龙头,往前欲走,梁彰忙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抓住向裴衣袖:“车要是散架,出钱打车让你过去。”
他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绝不会让向裴摔地上。
向裴眉毛扬,越来越觉得梁彰不是乖仔,而是傻仔。他被闹得不行,不情不愿坐上自行车后座,坐上就后悔,道:“能行吗?”
“能能能!”
少爷?”梁彰裹纱布手顿,没收住力气,在向裴胳膊上狠按下。
向裴龇牙,摇头道:“也不至于,只是觉得你应该是个乖乖仔,只会在教室里背书写字。”
仔细想想向裴也没说错,以前梁彰确是家长老师眼中公认乖宝宝,成绩优异还刻苦努力。他就是“叛逆”反义词,它们是两根永不会相交平行线,辈子都撞不到起。
梁彰把药和酒精等依次收回药箱,关好盖子,抬头靠回沙发上,看到客厅顶上那条缝隙,裂痕似乎就代表他生活。
“或许以前是很乖,但是现在不想这样。”
送向裴去酒吧是小事,梁彰最主要是想去看向裴乐队表演。
“那行,你往前骑,给你指路。”向裴抓住后座杆子,心里还有点小紧张。
梁彰右脚往前送,车轮快速转动起来。他还有心思回头说话:“得嘞,你坐好!”
龙头猛摇阵,歪七八扭地差点撞墙上,向裴死命抓住梁彰衣服,强装镇定道:“要下车。”
“意外意外”
“想坏点,再坏点。”
梁彰说到做到,他说骑自行车送向裴,第二天下午还真就在楼下等着向裴。
他自行车纯黑,漆都快掉大半,下头链子要掉不掉地挂在车轮中间,向裴觉得楼里好多老大爷自行车看起来都比这辆老古董靠谱。
“得吧,这车等坐上去后,迟早要烂半路上。”
向裴手臂上缠着纱布,脑袋上还有创口贴,背后把吉他,组合起来有点喜剧。梁彰心里偷笑,催促向裴上来:“不会不会,别看这车样子寒酸,其实特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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