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无意间看到向裴在用力掐自己手背,上面全是很深指甲印,可见他伤口处是有多痛,才体会不到指甲掐出痛。
“把手给。”梁彰把他伸出来,放在向
梁彰火速跑到楼下药店买纱布上来,为防止不够用,他买大堆。
向裴说他床前柜子里有酒精和药水,梁彰又跑到他房间翻半天,终于把东西找齐全,抱着药箱放到沙发上。
向裴用嘴咬开酒精和药瓶盖子,拿棉签蘸,作势就要往伤口上涂。
“要不你还是去医院看下吧?”梁彰看向裴动作粗,bao,担忧道。
向裴摇头:“不用,这点小伤自己可以解决。”
后面也就不之,只觉得以后在昼城生活会直这平淡下去。
那晚梁彰刚睡着,就被阵急促敲门声惊醒。
在短暂失神后,他第反应是去厨房抄根擀面杖,因为他实在想不到有谁会在大半夜敲他们门,向裴从来都是自己拿钥匙开门,不太可能是他。
擀面杖在他手里被当作棒球杆使,他握着这细棍子,让它不停在手心里旋转,不自觉咽咽口水,脚步轻缓地靠近门边。
敲门声还在响,梁彰悄无声息地往猫眼处看眼,随即把擀面杖扔在地上,火急火燎地开门。
衣服都破成这样,右手半只胳膊惨不忍睹,还管这叫小伤,梁彰简直佩服。
因为伤口在右边,左手操作起来不太方便,向裴抹药姿势很怪异吃力。于是梁彰提议:“要不来帮你上药吧。”
没等向裴回答,梁彰就拿过向裴手里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向裴伤口消毒。
“肯定很痛,你忍着点。”
给伤口消毒是最痛,就算梁彰极其轻柔也无济于事,那疼痛感就像好几万只蚂蚁在啃噬你伤口。向裴痛得全身颤抖,嘴唇都快被他给咬出血,却坚挺地声不吭。
“向裴?!你怎成这样?快点进来!”梁彰大喊,把楼道里声控灯都给震亮。
门外向裴简直是又狼狈又凄惨,他右边手臂和手背蹭掉大块皮,露出猩红肉来,有几块皮还顽强地挂在上面,甚至连他额角也有血痕,幸好只是点点,不算破相。他穿得白色短袖几乎找不出来什地方还没被黑色侵占,裤子侧面破个大洞。
看见这些触目惊心伤,梁彰整张脸都紧皱在起,倒吸口凉气,看样子比向裴表情还夸张。
“能帮去楼下药店买点纱布上来吗?痛得没力气继续走。”
向裴声音微抖,很竭力地想忍住痛,但那些伤口不断,bao露在空气里,让他痛得神经都要麻掉,他扶着墙,慢慢踱步到沙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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